言言对管家礼貌点头，有些局促，捏紧手袋进门。
一入玄关。焚香味扑面而来。空气中仍能看见弥散开来的袅袅烟雾，红木雕花玄关台上有一鼎香炉。
这味道……好熟悉。只是记不清在哪里闻到过，言言有片刻恍惚。
“言言小姐，里面请。”管家提醒了一句，她才晃神。
丁医生不在客厅，管家去请人的时候言言坐在沙发上观察着房间内的陈设。
这房子大有年头，据说曾是民国时期名人故居。
此前虽然没来过。进客厅却能看出这房子没大改动，大概除了家具摆放之外还是当初的模样，一片复古气息。
红木家具。巨大的立式座钟，以及旧式的格子窗导致室内光线不足，午后更昏暗。
注意力一时太过于集中在房间里陈设。言言没注意到身后来了人。
“怎么样？还不错吧？”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言言肩膀瑟缩了一下，回头看到人猛然愣住。随后语调也高了几分。
“怎么是你？！”
……
午睡醒来的时候，霍念念身旁的位置已经失去热度。
他去哪儿了？
霍念念的手在床上磨蹭两下，心里莫名焦虑。缓缓起身披件衣服出了卧室。路过书房的时候听见有声音。
书房门欠了条缝。霍念念停在门口刚好能看见顾廷深在里面办公，都说男人工作的样子最有魅力，诚不我欺。
霍念念悄咪咪推开门，顾廷深也完全没注意到。
他正在视频会议。对面是集中在会议室的顾氏高层，眼下正讨论着什么问题。尚未出结果，顾廷深脸色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