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将那张英俊的脸打得偏了过去,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杨沁的手都跟着颤抖。她知道自己打得有多狠。
男人没生气。笑着舔舔嘴角,邪气纵横。脸上逐渐变红的巴掌印都莫名邪肆狷狂。
“笑个屁,你是变态吗?!组织里所有女性都被你强吻过吗?”
杨沁快气死了。
站在她对面的这个男人叫风鸣,当然是假名字,谁都不知道他真实的身份,姓甚名谁更是迷。
一九零高大的男人顶着张欧美脸,却有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好像还带点S市的口音。
“我没吻过莫伊。”风鸣的手背贴着杨沁的脸,冰冷地刮过,留下一片酥酥麻麻的感受。
杨沁抵触地躲开。莫伊是组织里一条强壮的高加索母狗。
“你连肯姨也吻过?”
“吻过手背。”风鸣笑得魅惑,像条欧美男版狐狸精。
杨沁蹙眉,她真后悔之前警告风鸣不要再打电话给他。明明他在电话里很正常正经,一到现实独处的时候就会化身为变态色情狂。
“你来干嘛?”
“我来看看你给杀夫仇人的孩子当妈的样子。分享你给杀夫仇人的孩子当妈的喜悦。”
风鸣知道杨沁的痛点,他就偏偏要去捅。
“闭嘴!”杨沁还想再抽他一耳光。
风鸣始终维持着壁咚杨沁的姿势,又贴近一点。嘴唇又几乎贴在一起。暧昧在两人之间流连。
“我只是想来提醒你。不要被眼前的美好所蒙蔽,让他的孩子叫你妈妈你就感动得快哭了?”
“这是看你没有孩子他们在可怜你,其实你本该有自己的孩子,是他们害死的。现在再给你一个名分,你就知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