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念念发出一声轻笑。荒谬的看着她，
“你让我说那都是假的？”她看傻子一样把她看着，
“那什么是真的？那个不知道是谁发出来的剪辑视频才是真的吗？”
温瑶居然直直点头。死死抓着她叫道。
“那就是真的！这个才是你造假出来害我的！霍念念你没有良心！”
霍念念漠然拂开她的手站起来。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凭什么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但是我知道，现在的你，肯定是个三观扭曲毫无理智的疯子。”
“而良心这种东西。只怕早就被你抛弃了。”
霍念念最后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轻声道。
“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一条被戳穿痛楚的疯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霍念念站起来。
闪光灯再次不断响起。
而这一次冲她而来的问题都变得温和无比。
“请问霍念念小姐会要求温瑶向你道歉吗？”
“请问霍念念小姐在无辜被骂的时候有怎样的心情呢？”
“请问霍念念小姐你会要求怎样处置温瑶呢？”
“请问……”
霍念念没有回答。
她沉默的将整个会场一一扫视，那些刚刚还对她如同仇人般眼睛里染着火光的记者，那些刚刚还对着她咔擦不停比激光还刺眼的闪光灯，那些刚刚还对着她不断凑近像是怪物的嘴巴一般黑洞洞的镜头。
短暂的时间里，他们又变了样子。
仿佛刚才气势汹汹的逼迫从来没有发生过。
变得这么快，这么绝对，没有一点过渡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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