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霍念念满意的勾起一抹笑，鱼儿上钩了呢。
也就在这时，刚说完的顾雨菲就看到了她脸上这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顾雨菲心底一慌，不知所措的推翻了刚才的言论:“不！我记错了，不是那样。应该是这样！”
说完，她又做了一个从侧面单手推的姿势。
期间她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霍念念。生怕错过一分一毫的她的神色变化。
然而霍念念嘴角依旧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一般。
顾雨菲更加慌乱，都不对吗？
还是说霍念念手里有其他的证据？
不然的话，为什么霍念念一直这么淡定自若？
顾雨菲惴惴不安的想。脸色慢慢变得苍白无力。
这时，她的耳边响起了霍念念冷静的声音:“好，既然你说我刚才用的……”
“不！”顾雨菲忽然拔高了声音，刺耳又尖锐，“不，我记错了，你不是用……”
顾雨菲越说，她的底气越不足，脸色越来越差。
周围人揣测怀疑的眼神，似乎是有形的刀子，径直划破了她的衣裳，让她无地自容。
“两次了。”霍念念轻轻笑着。神色不悲不喜，仿佛她只是一个局外人而非当事人。
她微微抬眸，清凌凌的眼神直勾勾的凝视着顾雨菲的眼睛。
“短短一分钟的时间，你换了两个答案。所以，你究竟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吗？她没有……
顾雨菲脸色惨白如纸，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说才好？
明明她只是想帮杜若晴对付霍念念，她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为什么她会被霍念念步步紧逼？
顾雨菲茫然无措地看向杜若晴，这次她发现杜若晴已经回避了她的视线，根本不去看她。
顾雨菲的心当即就沉了下去，她明白。杜若晴这是不会替她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