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勾勾的望着他的眼睛,气势做得很足,微仰着头,那修长白皙的脖颈线条优美,像只骄傲的白天鹅。
谢泽行神色平静的睨了她一瞬,忽然不明情绪的问:“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南宜淳没有听明白,“嗯?”
谢泽行没再说,他克制地移开眼,侧了身,缓声转移话题:“进来吧。”
南宜淳回神,“不了,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我还有事。”
谢泽行垂眼瞧了下她的衣着,薄唇紧抿了片刻,眉毛微微蹙起问:“去哪儿?”
她嫣然一笑,眼睛弯弯的,像极了狡黠的狐狸:“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我去哪儿都要跟你报备?”
这是今天上午在车库时谢泽行问她的话。
现在她又把这句话还给了谢泽行。
谢泽行一噎,沉默地看着她。见她得逞地笑着,无奈的说道:“今天最好不要剧烈运动,最好待在家里休息。”
他没有回答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只是表达了他的关心。
客气又疏离的关心。
南宜淳自然看得出他的避而不谈,她也不伤心,只是又催了遍:“我还要去超市买东西,可以帮我拿一下吗?”
谢泽行扫了她一眼,默了片刻,说:“等一下。”
他转身往屋里走去,南宜淳就站在门口等着。
不大一会儿,男人换了一身衣服过来。
熨烫得很平整的黑西裤,白衬衫,少了穿家居服时的温和,多了一丝严厉和淡漠,俨然社会精英的模样。
南宜淳看得有些呆,她慢半拍的问:“我的献血证呢?”
“回来再拿。”谢泽行换鞋出门,“我跟你去超市。”
她诧异,“你去干什么?”
他朝她献血的那只手臂上看了看,意思不言而喻。
南宜淳下意识的摸上左手,心忽然暖了一下,他这又是在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