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宜淳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彻底擦干,水滴从她湿润的头发滑到锁骨,又顺着锁骨没进睡裙之中。
诱人至极。
素面朝天的一张脸明明要多纯洁有多纯洁,却偏偏勾着唇笑,多了四分媚意。
谢泽行沉着脸,眼神从她那双明媚的眼睛上挪开,淡声说:“穿好衣服睡觉去。”
“我哪儿没穿好?”南宜淳眨了眨眼睛,无辜地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裙。
黑与白对比极致,最容易引起人的欲望,非常好啊。
南宜淳眼底闪过一抹坏笑,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谢泽行的眼睛,笑着说:“况且,我有裸睡的习惯。”
话落,谢泽行下颌线紧绷,他板着脸,不苟言笑的盯着她。
“南大小姐。”他沉声,到了嘴边的警告在遇上她那无辜的眼神时悉数被吞了回去,他暗暗叹口气,嘴不对心地说:“国内晚上气温低,你要是夜里冻生病,传染了谢蓁蓁怎么办?”
南宜淳:“……”
谢泽行这理由找的太低级了。
她不戳破,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我懂了。”
语气里的戏谑和撩拨显而易见。
谢泽行没管她到底懂了什么,深呼吸后兀自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谢泽行直接躺下睡了。
后半夜,他喘着粗气蓦地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让他脸色更沉的是他两腿之间的睡裤,那形状的视觉,太刺眼。
他挫败的抓了抓头发,没好气的爆了句粗口。
浴室里,他站在花洒下冲着脑子里那些引人遐想的画面。
她像个妖精紧紧缠着他,两人亲密无间的相融,她身段柔软又像带着一股磁性,牢牢吸附着,让他舍不得放开又情不自禁,最后,丢盔弃甲。
谢泽行又感觉身子热了起来,他把水温调低,冰凉的水流砸下来,这才稍稍抑制住那股躁动。
他想,她可能真的有毒,让他上瘾、让他欲罢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