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黄毛傻眼了，这究竟是什么玻璃，怎么都砸不破？
“怎么不继续了？”霍念念抱着双手，好整以暇的看着黄毛。
当初成立工作室的时候，她柜台的玻璃一律采用最高级别的防弹玻璃。
别说用椅子砸了，就算黄毛手里拿一把机关枪，没有钥匙，也别想打开她的柜台。
霍念念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嘲讽，她睨了一眼正在怀疑人生的黄毛，又看了一眼被其他几个人砸碎的花瓶和其他摆件。
霍念念一边在心里悄悄计算它们的价值，一边善意地提醒他们:“我店里的花瓶都是高端定制，一个至少两万，我数了数，你们一共打碎了四个花瓶和两件摆台，我给你们打个折，十万。”
“十万？！”黄毛惊吓地惊呼出声，他长到这么大都没见过十万块钱，几个破花瓶和破摆件居然就值十万，蒙谁呢？！
黄毛恶狠狠的扔下椅子，他和兄弟们就是为了钱才答应帮那个女人捣乱，谁能想到钱没到手，反而又背上了十万块钱的巨债？
黄毛脸色难看至极，他深知自己故意无赖的事情没办法抵赖，梗着脖子说道:“你别以为我不识货就随便蒙我，几个破瓶子怎么可能值那么多钱？”
霍念念没回答黄毛这个问题，她直勾勾的看着黄毛的眼睛，给了他三个选择:“要么赔钱，要么我直接告你们故意损害他人财物，要么你们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
说完，霍念念就一直盯着眼前的几个精神小伙，见他们面面相觑显然有松口的意思。
霍念念眉头微微舒展，虽然她能猜到是杜若晴搞得鬼，但要想跟杜若晴算账，还是要掌握真凭实据。
只要这几个人承认，那么人证就有了。
杜若晴抵赖不了。
霍念念等着黄毛几人开口，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他们说出是谁。
霍念念的脸色冷了下去，嘲讽道:“既然你们这么讲义气，那我也就不勉强了，反正警察一会儿就到。”
听到这句话，黄毛顿时就慌了。
他连忙说:“不是我不愿意说，我们几个根本不知道她叫啥。”
“那你们记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
黄毛连忙点头。
霍念念想了想，从网上找到了一张杜若晴的照片让黄毛几个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