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简单说了下情况,当听到梁锐已经先过去,并和对方起了冲突时,南行川皱了皱眉,当即掉头。
今晚接待的的确不是什么一般的客人。
c市首富的侄子,曾经一晚就在俱乐部豪掷85万,花钱如流水的富二代,今晚在这里开生日会。
南行川赶到包厢,刚推开门,几道玻璃碎片就飞溅过来,他偏头躲开,听到里面传来骂声:“就摸了两下跟我说不行?我他妈消费花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这群狗东西跳出来跟我说不行?”
南行川冷淡的扫了一眼,地上一片狼藉,显然刚刚双方已经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那位赵二公子坐在一票朋友中间,怀里搂着一个还在挣扎的女服务生。
姑娘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扯开,模样有些狼狈。
南行川本就面无表情的脸色,骤然变得凌厉。
他一出现,包厢里闹腾的人就消了声,唯有那自以为有人撑腰,就偏要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赵二公子,依旧嚣张得很:“呦,这就是衍哥吧,怎么着,本少爷是来花钱找乐子的,不是来花钱找气受!”
南行川没说话,凌厉冷硬的眉眼沉沉的压下来,气势强硬。
他走到对面,有人立刻给他搬来一张干净的凳子。
南行川坐下,长腿交叠,右手正捻着一串温润如玉的佛珠。
他这才看向闹事的人,“赵二公子来我的地盘,就该知道我的规矩。”
“规矩?”赵公子嗤了声,傲慢睨他,“不就是钱吗,说吧,给多少才合规矩?”
南行川恍若未闻,招了招手,对梁锐说,“先带人出去。”
惊慌失措的女服务生忙起身,却被赵公子按着头坐下。
他冷笑,故意直勾勾的看着南行川:“叫你一声衍哥是给你脸,知道我是谁吗?我姑姑可是c市首富赵家的太太,得罪我,你得罪得起吗?”
南行川眉眼冷淡,面不改色,“这里是正规会所,赵二公子想玩荤的外面有,别为难小姑娘。”
赵公子挑衅地笑了笑,强行把女服务生架起来走到南行川面前,“如果我非要为难呢?”
南行川没动,冷硬的眉眼染上几分轻蔑的不屑:“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