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南行川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明说好了以后不会跟她见面的啊……
她也很奇怪，明明想要结束这样复杂的关系，可每次靠近南行川，又控制不住的开心。
“要听什么？”南行川随手把课本捡起来翻：“你们学到哪了？不定积分？定积分？空间解析几何？”
“不定积分，”谢蓁蓁忙回过神，一边掏课本一边回答。
南行川微微皱眉：“讲这么慢。”
“反正期末一本要学完，”谢蓁蓁随意地提了几个知识点让南行川给她讲解：“什么时候用凑微分法？什么时候用换元法？”
南行川把书用手掌使劲一压，开始讲题。
他讲得深入浅出，又是针对性地解答，谢蓁蓁听得很投入，有点茅塞顿开的感觉。
但不妨碍她学得吃力。
谢蓁蓁真的是课上什么都没听懂，老师讲得又快又急，她本来数学就很一般。
大概是给谢蓁蓁讲高数有点累心，南行川将外套脱下来。
里面只穿着件黑T恤。
他靠近她逐字逐行地讲题，胳膊肘尖轻轻触碰她的胳膊。
谢蓁蓁的鼻尖能嗅到他身上的好闻的清新薄荷气息。
接连问了南行川几个问题后，谢蓁蓁忽然意识到好像这场讲题变成了自己的专场。
谢蓁蓁悄悄看了旁边一眼，学长和安彤也在学习。
只不过，学长全程直勾勾地盯着安彤看。
而安彤哈欠连天、目光呆滞地听着讲解。
也是，安彤说过学长是学霸，怎么能不会这些呢？
这俩就是来约会的。
那她呢？
谢蓁蓁心虚地瞥了眼对面的南行川。
“休息，”瞧见谢蓁蓁愣神，南行川放下笔。
他的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哀乐，却莫名的让谢蓁蓁心里一慌。
“抱歉，我不是故意走神……”
“没事。”南行川看着她，眼神专注:“劳逸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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