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
那人却好似听见什么笑话似的,“她哪来的什么亲戚?她唯一的姐姐都已经死了。”
那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弄之意。
听见他的语气,温浪袖中的手紧紧攥起。
他甚至有些想嘲笑着说:沈清溪是怎么死的?您不是最清楚吗?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说,他与沈清溪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他手里的狗罢了。
温浪强压下心里的不适。,故作不以为意般耸耸肩道:“听说是她那乡下人丈夫的姑妈,来找她要银子的,一股穷酸样,也不知道沈倾月怎么会瞎了眼扔下亲姐姐不管跑去和一个乡野村夫成亲。”
那男子轻笑一声,“这感情的事啊,谁又说得清楚呢?有感情才好呢,才会有软肋,也就更加方便于控制。”
温浪心底发寒,表面却附和道:“那要不咱们去将她那丈夫给找出来?”
“不必,何必浪费那些心力,沈倾月早就没什么用处了。”男子无趣地摆了摆手。
“是。”温浪低头应是。
“行了,我来这儿是想告诉你,不要轻举妄动,你那性子最近还是收敛些的好,别暴露了些什么,让沈倾月破坏了咱们的计划。”男子叮嘱道。
温浪面不改色,“我明白。”
“行了,该说的我也说完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男子推开门走了出去,很快身影便消失不见。
而他走后,温浪脸上的恭敬之色也顷刻间消失殆尽,面露厌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