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秦念笑眯眯地看着她,“不过我刚才那句话刘是说你呢。”
方寒烟:“???”
她就没见过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
一旁的魏舟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方寒烟更是觉得尴尬不已,对秦念更是讨厌。
她敛去眸中的厌恶之色,皱起眉故作不解般问道:
“长乐郡主,我似乎未曾得罪过你,你为何要这般嘲讽我?”
秦念眼睛都没眨一下,有些好笑般道:“你说,你哪来的脸质问我啊?难不成你以为你不指名道姓别人就看不出来你在指桑骂槐了吗?”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寒烟方才那番话是说你?你怕不是自己心虚吧?”
方寒烟身旁的少女冷哼一声道。
“哦,是吗?那她是说谁需要刻意走到我跟前来说?如果不是说我,还特意到我面前说,那说明她有病,如果是说我,那她无缘无故骂我,还是有病。”
秦念耸耸肩,面不改色地说道。
“你!”
那少女气呼呼地看着她,“你说什么呢你?好的坏的都让你给说了!”
“是又怎么样?”秦念挑眉。
方寒烟面色铁青,“长乐郡主,您这样未免太过霸道了一些,您这样只怕又会有人到陛下跟前说三道四。”
她叹了口气,“陛下近来为了你的事已经够忙了,你不该再给他添麻烦的。”
她一副说教的语气,仿佛秦念是什么不懂事的小孩子。
秦念微微侧头,饶有兴趣地看着方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