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的目光在秦念和迟彧身上来回流转着，最后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来。
“不错，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这么好的货了，王老五，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王老五也笑了，他说：“放心吧，这两人无父无母，刚来燕都，干净得很，不过你可得给我开个好价钱，不然我可不干。”
“这还能亏待了你？”
红姨看秦念和迟彧的目光带着几分炙热，她最近生意不太好，隔壁来了一对双生子姐妹，引得不少人都往那边去了。
那对双生子姐妹，模样不是顶尖的，也就中等，才艺更是拿不出手，可物以稀为贵，这两人好就好在是双生子。
可真要比起来，哪能比得上这两位？
她要是好好培养一番，准能让她的红楼重新回到最繁荣的状态。
“我说，你们两个在这儿商量的时候，能不能先问过我们的意思？”
秦念出声打断了二人，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听你们的意思，是经常做这种逼良为娼的生意？”
“小丫头，像你这样自作聪明的我可见多了。”
红姨看秦念的目光有些好笑，“可最后还不是被我调教得老老实实的，你放心，以你的模样，你若是老实，我定然捧你做整个燕都最风光的花魁，可你若是不老实……”
红姨眯了眯眼，“那你就有苦头吃了。”
“我这人呢，向来不喜欢吃苦的，只希望吃甜的。”
秦念瞥了一眼红姨，又看向王老五，“这种把别人坑来青楼的事你应该没有少做吧？不怕遭报应吗？”
王老五被她这样质问，铁青着脸道：“关你屁事，臭丫头，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老实一些，还能少吃点苦头。”
红姨折磨人的手段他可都是清楚的。
“算了，这种事还是报官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