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妍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人就是旧社会万恶的地主。
“你身体不舒服？”
“没有啊。”
“你确定你没有来大姨妈？”
“想啥呢，又不是心情不好就大姨妈，我还说你来大姨夫呢。”
也不想想他的行为多么过分，都说了，不要管仙女的事。
“……行吧，我不说了。”
夜晚，帝都夜晚和白天一样，人来人往，十分繁华。
除了没有白天的感觉，夜生活还是十分丰富的。
李兵在前面开车，宫墨寒眼神示意，李兵老老实实放了个隔板下来，后座是封闭的空间。
“不要扣手指了。”
宫墨寒拉着女人的手安慰道：“你要是紧张的话，你把他们想成纸片人就好了，我罩你。”
方清妍没被安慰，反而噗嗤一笑：“人和纸片人那能一样吗？”
“没事的，你跟在我后面就好了，不认识的人我帮你介绍。”
跟着他吗？是要保护她吗？
她是不是理解错了，还是过度曲解了宫墨寒的意思？
不由得想到了宫墨寒曾经对她的种种，好也有，坏也有，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是“程雪欣”的身份。
一旦这个身份没了，她什么都不是，到时候，宫墨寒还会像现在一样对她好吗？
做表姐的影子，活在表姐的阴影之下，她突然不想这样了。
不知道宫墨寒心里是怎么想的，他还喜欢程雪欣吗？
她偷偷瞥宫墨寒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和之前一样一样的。
嗯？他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讨厌她？
算了，不想了，还是好好过好当下吧。
“宫墨寒，你最近怎么奇奇怪怪的？你外头有人了？”
瞧瞧这女人说的都是什么话啊，这还是人说的话吗？不过是想好好对她，就变成心虚了？
转头，他想要好好对女人说教一番，说了不要看那么多肥皂剧。
现在可好，胡思乱想的本事倒是涨了不少。
这该死的温柔！
方清妍面无表情的脸，依旧美的惊心动魄，宫墨寒呼吸越来越重了……
方清妍刚开始没注意到，后来才发现车内的氛围十分奇怪，转身温柔的问他怎么了。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你还好吧？不会真的大姨夫来了吧？”
从来没见他这么奇怪的反应，脸色潮红，眼里雾气很重，她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整个人局促不安。
宫墨寒咬牙崩出来俩字：“没事。”
美人在旁，他偏偏动都不能动，只能假装啥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宫墨寒没遇到方清妍之前不是这样的，他那时候禁欲，女人近不了他身。
当时再娇艳的女人他都见过，只不过提不起兴趣罢了。
想爬床的女人多的是，看多了，没有世俗的欲望了。
可是为什么，一看到方清妍就总是忍不住呢？
他是被人下药了吗？为什么一看到她仿佛得到了全世界呢？
“你别说话，别动，我很好！”宫墨寒阻止了女人探身过来。
宫墨寒脸红的不正常，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说话的声音格外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