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当市长,三个人研究之后觉得进发改委是更合适的。
“乐瑶,你知道陈先义是谁吗?”傅强觉得非常有必要和刘乐瑶说一声,毕竟这陈先义还真是刘乐瑶家的亲戚。
刘乐瑶淡笑出声:“他是谁一点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了我爷爷刘骏坐在外面,穿着破棉袄,腰上系着麻绳。”
不就是曲桂芝的丈夫吗?不就是已故的奶奶的妹夫吗?不就是爷爷的连襟儿吗?
十几二十年都不往来的高门大户呢,她相信就是刘骏都绝不会惯着他们的。
“有时候我就捉摸不透,你说你个小姑娘家的,怎么能成一家的命根子呢,别的不说,你要是有点儿啥事,一家子都敢玩命的架势呢。”傅强啧啧两声,自己算是老爷子的心尖了,可从小到大接受最多的是挫折教育。
刘乐瑶这么幸福的人,让他嫉妒也羡慕。
“也许是因为我可爱。”刘乐瑶难得开了个玩笑,有些疲惫的趴在桌子上:“我要去一趟晋城,越快越好。”
楚豫东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自己还一点儿眉目都没有呢。
去晋城对傅强和曹岳明来说简直是太容易了,不过曹岳明却有些犹豫了:“刘乐瑶,你不是想追上陈先义,再来一顿闹腾吧?”
“别瞎说,我闹了吗?我是被人家欺负的要哭死了的。”刘乐瑶白了一眼曹岳明。
曹岳明顿时觉得后槽牙都疼,只能连连点头:“对对对,你可是被人欺负的不轻啊,不是去找茬打仗,那你去晋城干啥啊?”
“楚豫东好像遇到麻烦了,我得去打听打听情况。”刘乐瑶揉了揉脸蛋站起来:“走吧,顺便也去看看郝眉郝厂长,都要出了正月了,我还没去给她拜个年呢。”
傅强开车,曹岳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刘乐瑶一个人坐在后面,看着外面的景致,一晃就要开春了,不过北方的冬天相对长一些,上了公路就可以看到到处都是雪白一片,还没有到化冻的时候。
前面的俩人偶尔交谈,刘乐瑶有一搭没一搭的接两句。
“郑红建这人我有点儿看不透呢。”曹岳明说:“你发现没有?强哥,他这两天几乎都不说话,就像是透明人似的,但时刻都在。”
“空降过来的,能是个简单的?”傅强哼了一声:“那个人据说也是当兵出身,但人很能干,在地方工作六年了,六年来他手底下的村镇都是先进!是个真有本事的。”
刘乐瑶心思一动,垂眸想当时的场景,等她想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人的时候,却很遗憾的发现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
“陈先义岁数也不小了,应该退休了。”傅强说:“强出头还不知道轻重,当官也是个糊涂官。”
刘乐瑶嘴角就抿成了一条线,她在心里记下了陈红建这个名字。
韩铁没想到刘乐瑶会跑自己这里来找楚豫东,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很着急,所以心里还以为是不是小两口闹了别扭呢。
“是这样的,年前运了一些大豆和粉条去蓬莱,也运了一些玉米高粱去对方粮库,再从对方粮库里带回来棉花和小麦,这种粮库对调便是让楚豫东负责了,可也仅仅是这一趟之后,再就没有调配任务,所以我还真没见过楚豫东呢。”
这个答案,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刘乐瑶并没有提虎子的电话,想了想便问:“韩部长,我想见见上一趟车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