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倒车、等车、坐船折腾到彭市已经是四天过去了。
刘乐瑶病了,来势汹汹,为了不让倪彩霞跟着着急上火的,刘乐瑶住进了自己在彭市的房子里。
刘长生回家把马芳接过来,和倪彩霞撒谎说刘乐瑶在彭市忙得不可开交,忙完就回来。
倪彩霞不疑有他,再说儿媳妇都过去了,肯定是又要做买卖了,她心里还挺高兴的,现在政策好了,村上都鼓励农闲的时候大家活跃经济做点儿小买卖呢。
马芳看到神色憔悴的刘乐瑶吓了一大跳,逼问刘长生好半天,刘长生也只把自己知道的说给媳妇儿听了。
“你们竟然跑去了神石市?一个来回才五天的时间?咋去的?飞去的吗?”马芳不信,再说神石市在哪里她都不知道,只知道是南方,南方对于北方人来说,那简直是太遥远的地方了。
刘长生眉头紧锁:“去的时候的确是飞去了,回来坐船坐车的走了四天,乐瑶就病了四天,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送去医院。”马芳让刘长生和刘长林送刘乐瑶去了医院,她在医院伺候陪着。
刘乐瑶的病也奇怪的很,检查不出任何问题,就是睡,整天整夜的睡,期间醒过来一次,问刘长林把人送回去没有,刘长林说送回去了,她一翻身就又睡着了。
马芳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刘长生也是急得不行,后来医生说西医看不出什么,不如找个好中医瞧瞧吧。
住院第三天,刘乐瑶又被背回来在彭市的房子里了,给她看病的是刘长林跑去凤凰镇接来的张玉田。
张玉田给诊脉之后,开了方子,又用了银针,这一套办完了之后让所有人出去,一个人坐在床边等着刘乐瑶醒来。
刘乐瑶醒来的时候,看到张玉田还楞了一下:“张医生,您怎么来了?”
“心脉受损,积劳成疾,这些都是消失,我怎么摸着你的脉象,你这孩子神魂不稳呢?”张玉田眉头皱成了川字:“你吓到了?”
可不是吓到了咋的,刘乐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张玉田的话了。
神魂不稳这四个字简直就像是一颗炸弹,轰的刘乐瑶大脑空白一片,半天才说:“我不知道咋回事。”
“想你也不知道。”张玉田摇了摇头:“你这个病也的确是西医看不了的,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中医,才是真正博大精深的好东西呢。”
说到这里,张玉田又说:“你知道最初,在很久远的古代医生的名字叫什么吗?是巫医,巫和医是不分家的,不过后来成了两派,延续至今医道昌隆的很,反倒是巫道已经凋落到了被判定为迷信了。”
刘乐瑶静静地听着,张玉田递过来一碗汤药:“喝了。”
接过来送到嘴边,就听张玉田说:“中医所讲究的阴阳平衡中,阴阳二字就是巫医最初本是一家的证据,道家也讲阴阳,阴阳失衡,人就魂魄不稳,魂魄也是巫的说法,巫为术,医为道,只可惜啊,现在的人不信这一套了。”
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您的意思,我这个病还得找跳大神儿的给看看?”刘乐瑶只觉得后槽牙都是苦的,看了眼自己不知不觉喝掉的药,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张玉田眼睛一厉:“啥玩儿?找跳大神儿的干啥?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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