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宁妃娘娘求见?”内侍连忙进来禀报。
“她,她来做什么?”浣月帝一脸不悦地皱眉。
此时好不容易他们一家子其乐融融,那个女人来凑什么趣儿?
“不见!让她回去吧!”浣月帝一脸不耐地拂袖道。
“且慢!让她进来吧,她的消息可够灵通的!”皇后冷冽一笑,朝着内侍命令道。
内侍一脸纠结地看了看浣月帝,一时间不知道听谁的才好,他知道陛下一向对皇后惟命是从,可是皇后与陛下都冷战十多年了,如今他这个做奴才的,也不敢妄自揣测主子的心意。
“宣她进来吧!”浣月帝想也不想,随着皇后的意愿道。
很快一阵袭人的花香迎面而来,盛装的宁妃踩着莲步步上了大殿。
夏紫惜三十多岁的年纪,保养的不错,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中原罕有如此佳丽,即使江南也极为少见。
夏吟墨不由地感叹,这个夏紫惜还真是生不逢时,若是她没有遇到周皇后这般强有力的对手,她这个和亲的妃子恐怕要一步登天了。
她再是娇媚,同周皇后比起来也是少了一丝灵动的神韵,周皇后比她更多了一份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皇宫向来是不缺美女的地方,因此要美的超凡脱俗,别具一格才能脱颖而出,夏紫惜美则美矣,却少了些什么。
此时,只见宁妃盈盈一拜,莺声燕语地开口:“臣妾参加皇上,皇后娘娘。”
“免礼平身,你找朕,有事?”浣月帝对其他嫔妃没有丝毫的耐性,冷冷地问。
“陛下,妾身听闻今儿浣月有大喜事,特意来沾沾喜气。”宁妃扭着水蛇腰,阴阳怪气地道。
“宁妃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啊,本宫真是佩服!不过你只闻其一不闻其二,那坏消息你想不想知道呢?”周皇后一改往昔的与世无争置之不理,言语犀利地道。
宁妃顿时一愣,她没想到皇后出去几个月时间,回来竟然变了个人似的,哪里还是往日那参禅打坐,不问世事的闲散皇后了。
“皇后娘娘,您这话何意?恕臣妾愚钝。”宁妃心里咯噔!一声,不好的预感顿时袭来,不过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场,故作镇定地问。
“哼!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你还有脸问!”浣月帝不耐地将那罪状扔给宁妃。
宁妃一脸狐疑地将那书信捡了起来,战战兢兢地看了起来。
当宁妃看到那上面悉数的罪状时,吓得浑身颤抖,她的儿子为何会如此莽撞,她早就叮嘱过端木拓,千万离夏府的人远点,为何他偏偏不听劝呢?
“陛下,臣妾觉得仅凭这一张状纸,便想治罪拓儿,有失公平,这难免有居心叵测之人故意陷害与他。”宁妃倒是镇定,眼珠转了转,直接为自家儿子辩解。
“本王之所以亲自前来,就是为了做目击证人的,还有陈将军,他也是亲眼所见,六皇子私自迎娶的嫡妻,正是陈将军的庶妹。”衡王看也不看宁妃一眼,冷冽地道。
“本宫可没承认他娶妻!他身为皇子,若是娶妻也是陛下亲指,岂有他想娶便娶的道理!”宁妃顿时怒火中烧,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愤愤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