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成,我这不算盖的大房子,你看,我们四口人,一间屋子住不下,就是搭个小屋,搭个小屋。”
“韩叔,这盖房子不办证那可是属于违建,违建可是要强行拆除的呀。”
“保成,保成,你高高手,高高手我这就过去了。”
囔囔韩木匠从瑞碧手中拿过那张曲谱,其铺也就是一张作业本上撕下来的纸。
韩保成皮笑肉不笑的接过来,递给了韩洪图,“大爷,你看看我叔家里也确实的困难,他不搭个窝棚也确实住不下。”
“我知道,我知道,瑞碧,记住,明天下午一点钟我来接你们,你和瑞鑫都要去。
你们放心,我只是回去研究一下这张曲谱,板权和属名都是你的。”
“瑞碧无语,在父亲和叔叔有些卑微的眼神里,她看到了无奈。
瑞荣嘴张了张,始综没有发出声响。
瑞鑫的嘴里嘟嘟囔囔,他不沉浸在锁呐曲给他带来的无穷回忆中。
“这样吧,我也不能白看你这谱子,这是两千元,你先拿着,回头我再给你们拿钱。”
韩洪图觉得刚才韩保成做的实在是有些过分,那有这样办事的,他也算是见证了什么叫做现官不如现管。
韩保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逐貘不定,他用眼角的余光扫向韩木匠。
韩木匠急忙上前把钱塞进了韩洪图的手里,连连说:“洪图叔,你可不能这样,这可不是外道了,她们小孩子说话嘴上没个把门的,你可不要生气。”
“洪图叔,这咋能给您要钱,你能看上,那是她的造化。”
韩国相也上前相劝,韩洪图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不过看他哥俩是真心实意,也就不再推迟,以嘱咐瑞碧几句,就跟着韩保成回去了。
回到韩保成家,和韩保成说起了今天的见闻,韩保成说:“那明天的文艺比赛,咱村子里就叫他们三个人前去。”
“对,对他们三个,老包的喜歌,瑞碧的门贴画,还有瑞鑫的锁呐。”
“不错,要是再加上韩铁桩的狮子舞,说不定咱们村上能得个奖啥的。”
“要是得了奖,咱们村就有可能列入首批旅游开发的村子。”
“是啊,要是那样就太好了。”
韩保成心里特别高兴,心里说,如果瑞碧瑞鑫他们获奖,那真是太好了。
“不过,你今天做的有些太过分,你不让给他们钱,会不会打消他们的积极性。”
“不会,大爷,这些年你不在家,我可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尿性,你越是依着他越不中。”
“得,我不给你说了,我要去研究研究这张曲谱,太神奇了,能让群鸟和鸣,一定有它的魅力。”
韩洪图胡乱吃了两口饭,起身去研究那个神奇的乐谱。
瑞碧嘴上不说,心里却不免埋怨父亲,韩木匠也看出了这一点,他对瑞碧说:“瑞碧,常言说,穷不与富斗,光棍还不斗势力,不就是一张谱子吗,要它不多,没它不少,又不难当吃当喝。”
“爹爹,你没见大哥一吹那曲子,就有百鸟来朝的盛况,那说明什么,说明那是一个神奇的曲子,那个曲子肯定是很值钱的。”
“虽然说是曲子值钱,那你们也不看看,如果不给村里执事面子,那会怎么样。
弄不好会让他揪着咱们的小辫子,只怕是连房子也盖不成。”
韩国相有些担心的说,这些年来,为了让自己家在村子里能挺起腰杆子。
韩国相学会了吧结人,他吧结他认为村里所有有脸面的人,对他们抱定了绝不得罪的太度。
遇到事宁可自己吃亏,也绝对不去惹人家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