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梦找到了机会,尖声攻击这夏晚宁,“好你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连养你到这么大的恩公都要伤害,大家都看到了吗?这就是匪盗的后代,一样的狼心狗肺!”
夏晚宁不在意高梦的指责,“不管是为了我母亲,还是我自己,身份是一定要确认的,不过我也没有说要伤害夏丞相。”
“不伤害夫君,你能怎么做?”
“我自然是有我的办法!”
夏晚宁怪异的笑了一下,甩手就从木厉衡的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匕首锋利的刀尖在小手臂上用力的划开,红色的血液哗的一下就从伤口中冒了出来,泉涌似的往外流着!
“呀,是血啊,好多好多的血啊!!”
浓稠的血水顺着夏晚宁的裙摆流淌到了地上,蜿蜒着往远处一点点的流淌着。
在场的大多都是些书生文官,他们的夫人也都是高门女眷,平时连肉都没怎么见过生的,更不要说连皮带肉这么多的血了。见了这场面,登时就躺倒了好几个人。
“有人晕倒了,来人传太医!!”
“救人啊,救人啊!”
太医们匆匆忙忙的跑来医治那些晕血昏倒的人,夏晚宁给他们让了让路,往目光惊骇的夏侯醇身边靠了过去。
夏晚宁抬着受伤的手臂,刀尖依然扎在肉里,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讲,“我说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夏丞相你做什么。但我母亲的清白也非常重要,所以就割开我的骨头来试验一下吧!”
“夏晚宁!”发现夏晚宁解决的办法竟然是自残,木厉衡气的头疼,伸手就想帮夏晚宁把伤口包扎起来。可夏晚宁避开了木厉衡的手,不肯让他来帮忙。
夏晚宁继续逼近着夏侯醇和高梦,“二位,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我的骨头随时都可以露出来了,现在只需要夏丞相的几滴血滴在上面,就能揭晓这个谜题了。还请夏丞相受点委屈,扎一下手指,借我几滴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