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厉衡再三叮嘱我,不能把他的情况告诉木厉喑的!”
顾彦斜着眼睛道:“不让你告诉木厉喑,又没说不让你告诉我,是我的话……”
“是你的话,绝对不会因为担心我的安全而做出冲动不理智的事情。”木厉衡也开始学着顾彦的模样阴阳怪气了起来,“说不定还会借机支开夏晚宁,用什么办法一劳永逸的把我彻底封死在地下是不是?”
“来来来,夏晚宁你看看,这就是衡王殿下木厉衡对救命恩人的态度!我要是想害死你,不用多,现在大着嗓门喊两句,你铁定就没命了。”
“好啊,那你喊啊,我等着!”
“嘿,我还不相信了!!”
“求求你们别吵了!”夏晚宁用力的跺脚,叫了一声,“全都是被困在瓮里的肉鳖,谁比谁好多少?!你们真要是不想活了,就去一头撞死吧!!”
看到夏晚宁真生气了,木厉衡跟顾彦很懂的闭了嘴,但对彼此还是很有距离感。
“你们有什么仇怨,要想吵的天翻地覆,麻烦也等脱身到了安全的地方再一决雌雄是不是?顾彦,刚才被你闹的我都忘了要跟你说什么了……你方才脱困有没有折损人手?我们现在能联系到的还有多少人?皇上的情况非常不好,我们要尽快脱困,把皇上送出去,不然他非常危险。”
听到夏晚宁的提起了木厉城,木厉衡这才放下了对顾彦的成见,思索再三,终于低下头来,“拜托你了。”
“早谢谢我不就完了?”得到木厉衡一句软话,顾彦也暂时全都放下了,很有诚意的提起了他的建议,“说真的,你们现在该担心的不是的老皇帝的病情,而是木厉翎手上的那道诏书。它的存在,比你们想象的,还要麻烦,尤其是在如今消息传不出去的情况。”
夏晚宁抿抿嘴,欲言又止,她如何不知道那道诏书非常危险,甚至能让木厉翎借机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明白归明白,他们还在宫里当过街老鼠,见光都难,如何能到文武百官面前,证明木厉翎才是谋朝篡位的贼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