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夏晚宁让药童进来,换了个位置,把木厉城身边最好最适合被人照顾的位置让了出来。
药童看看床上的木厉城,又看了看夏晚宁,有点好笑的说:“太子妃,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忘记了,我是来给你换药的!”
“我?啊啊啊!”夏晚宁迟钝的一连叫了几声,“是啊,是我,是我!”
木厉城的身上是毒伤,几乎没有外伤。倒是夏晚宁,新伤旧伤的累积在一处,也是治疗了一段时间了。
夏晚宁觉得她这个月必犯太岁,不然也不会一连串的碰上血光之灾。大大小小的伤势,接二连三的袭来,都不给她一喘xi的机会。也算是她运气超好,头上的伤口又是在泥水里泡着,又被雨水冲刷了那么久,伤口居然没有感染化脓。
勉强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为了方便换药,夏晚宁这些天都只梳了一些简单的发式。她把披下来的头发撩了起来,露出伤口让药童帮忙换药清洗。
药童的动作十分小心,一边操作一边不断的向夏晚宁询问,“太子妃,这样疼吗?感觉如何,有没有伤到你?”
诸如此类的话,夏晚宁听的耳朵都要长茧子了,“疼肯定是有些疼的,不过都在我能忍受的范围之内。你该如何操作,就如何操作好了,不用特别担心我的感受,我撑得住。”
“真的吗?这么疼都行?”药童赞叹道,“太子妃,你头上的伤口也不算小,没有的麻药镇压着,一直这么清洗伤口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我帮这么多人处理过伤口,像你这样有毅力的,真的是独一份!真厉害!”
夏晚宁笑着说:“你就不用捡好听的说了,就那么一小块伤口,都不用特别的缝合,不严重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