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厉启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仍是毕恭毕敬的样子,对着皇后汇报着今天的情况:“母妃,今日的早朝倒是分外有趣。”
“是么?”皇后笑着,却没有慈眉善目,倒是满目的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说来听听,是你那得意的三弟,还是那无能的二弟啊?”今日朝中也只有这两个人事多,不用猜便能知道是谁。
“是二弟。”木厉启仍是一脸忠厚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对皇位的野心,也不在乎那些纷争:“今日二弟当场反驳了三弟的意见,并且自己大包大揽,要去和匈奴商议,拿下独孤。”
“哦?”皇后似乎也有些惊讶:“这可是件大事,就凭他木厉席?母家又没什么背景,哪里碰得到匈奴?”
话语中满是不屑,似乎根本不相信木厉席有那个本事一样。
“儿臣倒不这么觉得。”木厉启认真的思索着:“二弟之前一向收敛锋芒,没有足够的力量,他绝不会轻易出手。”
“这倒也是。”皇后点了点头,但是仍是满眼的不屑:“任他们闹去。”
皇后吹了吹杯中的热茶,眼底一丝狠厉划过:“皇上驾崩后,这皇位到底如何,还不一定呢?”
木厉启听闻也闭了嘴,不再说话,眼中也满是冷静。
的确,皇后无论何时都有最后一张底牌,那就是对于继承皇位的圣旨的掌控,只要有这一点,无论何事,都不怕他们两个。
“不过,却是可笑至极。”皇后品了口茶,不满的说着:“鹂妃那个贱人,死都死了还要坏事。”
“当初她宠冠六宫,本宫一个月都见不到皇上一面。”皇后慢慢的说着这些旧事,眸中满是狠厉,时隔多年,她仍对鹂妃充满了恨意:“怀了孩子之后,皇上更是把所有好的都送去她那里,日日陪着。”
说到这里,皇后轻笑了一声:“也幸亏如此,不然,怕是没有木厉衡这个贱种了。”
“好容易生下了孩子,给本宫抓住了机会,可是那孩子却被遗漏了。”皇后恨恨的说到,似乎对这件十分恼火:“也真是算他木厉衡明白。”
“说到底,还是那些人没用。”木厉启顺着皇后的意思,继续说着:“坏了母妃的事。”
“也是。”皇后看了看木厉启,重新冷静了下来:“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木厉衡的确让本宫吃惊。”皇后继续说着:“没想到鹂妃那个贱人死都死了,她的贱种儿子却还那么的宠。”
“本宫想尽了办法,终于把那个贱种变成了傻子,偏偏又给治好了。”皇后不满的说着:“真是,好福气。”
“母妃不必生气。”木厉启劝着,仍是笑意盈盈的:“由着他们斗去,凭母妃的本事,迟早有他们哭的那一天。”
夏晚宁觉得自己快发霉了,这皇宫真的不是人住的地方,无聊的要死,每日不是吃就是睡,皇上倒也操心她肚子里的孩子,没几日便打发个太医过来看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何。
几日下来,虽说是被困在这皇城之中,夏晚宁反而还胖了好多斤,整个人都圆润了不少。
团子看着夏晚宁一日一日的胖起来,倒是十分的高兴:“王妃,您胖起来了就好,这样对小世子才好呢!”
好?好个鬼?夏晚宁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胖有什么好的?就是要适当的锻炼才对孩子有帮助啊!
“王妃,您吃这个!”团子将盘子里的东西拿下来,高高兴兴的给夏晚宁端到桌上,夏晚宁看到这碗吃食,内心阵阵反胃。
“我可以不吃么?”夏晚宁疑惑的开口,这让人怎么入口啊,虽然她没有太严重的孕吐,但是这么一碗油叽叽的猪皮牛筋羹让人怎么吃啊?她可算是明白了中国那些封建迷信的做法是怎么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