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东西,夫人不要嫌弃才好。”
唐久久浅笑着说道,双手捧着将盒子整个递给县令夫人。
县令夫人感受了一下盒子的重量,笑得顿时更开心了:“沈夫人说的这是哪里话,这么稀罕的东西,只有孜孜以求的份儿,哪里会嫌弃。不过,如此贵重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收呢?”
话虽如此,她却没有要推出去的意思。
唐久久对女人的爱美之心最是了解,顺着她的心意道:“夫人若是用习惯了,之后只管让人去我那里拿就是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县令夫人乐得合不拢嘴,招呼下人将东西仔细收好,站起身为唐久久和沈骏倒酒。
要知道,这就是知府大人下来,都未必能有这种待遇。
可徐泽看着,却也默认了她的举动。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更何况是一瓶最少二两银子,且捧着银子还未必买得到的好东西。
要知道,有些脑子活的人,抢到了自己舍不得用,转手已经卖出了十两的价格!
十两一瓶,而且,整治齐全了,要七八瓶,而且只能用上那么两三个月。
即便是他这个县令不差这点钱,可也不嫌省下来的银子烫手哇!
“沈兄弟,你们夫妻俩尽管放开手干就是了。往后要是有啥用得到本官的,只管让人来说一声就是。”徐泽大手一挥,借着酒意开始吹嘘起来。
不过他身为县令,在福安县里应有的权利那确实不少。
至少,唐久久在这县里的生意,用得着他的地方着实不少。
看他真心要帮忙,唐久久当然不客气啊,又敬了他一杯酒道:“徐大人,我还真有个不情之请。”
“啥?”徐泽打了个酒嗝,险些被唐久久的话给吓得醒了酒。
方才他不过就是说说而已,这安平县主还真有事儿?
徐泽夫妻俩对视一眼,心中有点打鼓。
倒不是他们不愿意帮忙,而是能让安平县主张嘴的事,怕不会是啥小事儿!
“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驻颜坊里有药浴之类的项目,我可能要多买一点儿粗盐,到时候还得劳烦徐大人通融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