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冰月穿上鞋子,走到病房门口拉开门的时候,外面的南斯容已经被骆华生的人弄走了。
“人呢?你们把他带到哪儿去了?”
骆华生的手下装傻:“夫人,我们听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人。”
“南斯容!”赵冰月视线从他们身上扫过,“就是刚刚被你们拒之门外的那个,你们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赵冰月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嗓子眼就疼得发痒,她咳了几声,脸都涨红了。
骆华生的手下见状,都被吓得不轻,生怕赵冰月出什么事跟他们脱离不了关系。
“那位南先生,已经被我们的人请走了,他这会儿应该在他的病房里。”骆华生的手下老实回道。
他们虽然没有允许南斯容进赵冰月的病房,但也清楚南斯容是赵冰月的朋友,连骆总都不会对南斯容做什么,他们这些手下又能对他怎么样?
赵冰月沉着脸,忍着胃里的难受劲就往外走。
“夫人,你要去哪里?”骆华生的手下拦住她,但又不敢拦得太强硬,伤到了她。
“我的朋友来找我,你们不允许他进来,我总得过去看看,你们拦着他就算了,连我也要拦吗?”
赵冰月知道骆华生故意针对南斯容,她有点气不过他的小肚鸡肠,加上他回去那么久,不知道是不是验证了那个孩子是他的,她的心情越来越烦躁,身体越来越不舒服。
骆华生的手下脸色为难尴尬:“夫人,这是骆总的命令,除了得到骆总的允许,否则任何人都不能进去你的病房,骆总不是在针对谁,他只是想保护你,不想你受到伤害。在没有追查到真凶之前,骆总说了,任何人都存在伤害你的嫌疑,不能大意。”
“你们连南斯容都怀疑?”赵冰月觉得他们一定是疯了,就算不是他们疯了,也一定是骆华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