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昭君喊不出声,宇文泰捂着她的嘴便往寝殿的房间里面拖,一边拖,一边非常快速的剥光了她身上的丝绸制品。
他当然知道对付女人的最佳手段是什么?
娄昭君如果再喊,闯进来的侍卫看见娄昭君的一丝不苟,这些侍卫固然不免日后要死,娄昭君也绝不会再得到高欢宠幸,高澄的世子之位自然也将不保。
娄昭君果然只敢低声咒骂:“你这个禽兽,你这个杀千刀的。”
宇文泰任她咒骂,还是将她双手反剪,先捆了起来再说,道:“你知道我又不是来杀你的,你慌什么?说不定咱们还得旧梦重圆哪,反正今晚我也无处可去。”
娄昭君骂了几句,懒得骂了。
她知道骂也没有用,像这种真正的政治家,别说被人骂几句,你就是千夫所指,他可能也不在乎。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平复自己的情绪。
然后平静的问:“你想干什么?”
宇文泰笑了笑:“两件事,第一件事,请高欢从关中退兵,第二件事,我准备救我其中的一个亲人离开。”
他的一堆亲人被高欢囚系,大嫂、妹子、宇文护、贺兰祥等人都在被他们拘禁之中。
他不太可能救走所有人,因为这些人被关押了良久,行动必定迟缓,救太多人肯定救不出去,他只能救那么一两个,既然只能救一两个,那肯定是成年男丁了。
他思忖片刻:“把贺兰祥交给我?我外甥,我准备救他走。”
贺兰祥是他大姐的儿子,全旭的义子,生于公元515年,如今也有十九岁了,他之所以愿意救贺兰祥,是因为这个年龄是一个有即战力的年龄。
这个年龄年轻,救出来后逃亡不至于那么笨拙,救出的概率极大,所以他这次带了全旭过来。
另外,救贺兰祥的理由也充足,可以给自己营造一个先公而后私,先人而后己的大义凛然者的形象。
宇文护是他的亲侄子,是自己人,自己人就应该在危难关头有牺牲精神,把自由让给宇文家以外的人。这正好说明宇文家人是公而忘私的。
不过,娄昭君心细如发,她不是第一次听宇文泰说愿意牺牲宇文护了,这时对宇文护暗暗在意,心想,宇文泰这般愿意牺牲宇文护,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眼下,她倒是不动声色,淡淡道:“第二个条件可以谈。”
第一个条件,请高欢从关中退兵,她是不愿意谈的,高欢如果退兵了,宇文泰在关中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就成了,这将给日后的高欢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宇文泰淡淡一笑,道:“其实我和你谈的两个条件,主要是第一个条件,第二个条件,这人我可以一个都不救。”
娄昭君沉默了,她自然知道宇文泰说的是实情。
宇文泰说着,已经从怀中取出了当年他亲手绘制的那些人体素描,当年在阴暗的马车中,他画的没那么清楚,但是如今在大丞相府邸的房间之内,蜡炬高燃........
宇文泰笑了笑,道:“你是没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的,我什么都做得出,比如你现在这般赤条条,不会有人前来救你,我完全可以把你这般赤条条的带出府去,明日便用绳索缚了,赤条条的牵你游街.........”
娄昭君听罢脸都白了,《权力的游戏》之中瑟曦太后所经历的那一切,她可不愿意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