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解决掉,一个不留。”虽然表面上下令可以允许对方放下武器,但是阿尔斯兰却没有那个耐心,何况查士丁尼也没有特别嘱咐,他可不愿意多事。
在之前雅典攻防战的时候,他的父亲可是和泽奥多塞法隆闹得很不愉快,所以阿尔斯兰当然不会在下杀手上有丝毫犹豫。
“杀——”突厥骑兵们纷纷下马作战,这种地方太狭窄了骑着马反而不便,而即便没有马匹这些武士也丝毫不逊于任何步兵。
突厥弯刀和拜占庭短剑碰撞在一起,相互搏杀,法拉米斯和他的手下现在也已经不顾一切,被单方面宣布叛国,如果束手待毙那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法拉米斯打定主意要杀出阿尔斯兰早已经布置好的包围网。
但阿尔斯兰当然不会给他机会,驾着马年轻突厥人尽显安纳托利亚剽悍民族的性格和高超无比的骑术,在如此拥挤狭小的环境下他竟然骑着马冲向了法拉米斯。
凡是挡他去路的人都被其手中的大马士革刀斩杀,敏捷凌厉正是突厥人行事的风格,无论是国家机器还是习武将士皆是如此。
没有一个人能抵挡的住阿尔斯兰,而这时候法拉米斯主动站了出来拿起了手边的双手大剑。
“该死的突厥人,怎么会这样!你以为我会束手待毙吗?”法拉米斯看着对方纵马直取自己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挥舞着阔剑带着部下迎击,现在这种情况下,只怕他就算是愿意放下武器阿尔斯兰也不会给自己机会的。
而看着法拉米斯朝自己冲来,阿尔斯兰则冷笑了一声道:“啰嗦!”驾着马撞向了法拉米斯。
“去死吧!”手握着阿拉马诺双手剑,法拉米斯踏出一步,而驾着马的阿尔斯兰也冲了过来,这样的距离这样冲击,即便是再强壮的人也会被撞的筋断骨折,可是法拉米斯却没有一丝犹豫,这种北方民族使用的阔剑材质坚固锋利,只要双手握住剑柄尽力一挥的话纵然是冰河铁马也当被催垮。
然而这需要的是使用者强大的反应神经还有惊人的力量,而这正是法拉米斯所拥有的,世代从军,他可不仅仅是仅凭家世到今天的地位的。
法拉米斯斩出了巨大的剑弧,身体如同螺旋一样旋转带动着惊人的力量斩中阿尔斯兰的马首,鲜血迸溅出来,毙命的战马当即仆倒。
可是阿尔斯兰却借着战马掀翻自己的力道如同优雅的战地刺客一般以猎豹的速度扑向了挥出一剑还没有来得及收势的法拉米斯。
“什么?!”完全没料到会这样的法拉米斯大惊失色,他本是想给从马上摔下来的阿尔斯兰致命一击。但却没想到对方顺势扑向了自己,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几十年的经验让这个历战老兵当即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
是死亡的威胁!可已经太晚了,当法拉米斯察觉到不对的时候,阿尔斯兰手中的大马士革刀已经切开了他的喉咙。
“噗嗤”一声细微轻响,只见鲜血迸溅而出如同绚烂的繁花,染红了法拉米斯的视线,喉管被切断使得空气无法吸进去的窒息让男人抓住自己的喉咙,然而任凭他多么想要吸取氧气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