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缘何如此失态?纵然王爷多有不对之处,到底这这么多年的母子,莫不是当真要白白儿丢了这些年的心血?”,水叶自幼便跟在杨贵妃的身边,这么多年来主仆二人相依为命,彼此依靠比之手足却甚似手足。
她自然明白杨贵妃的心思,待那个早早儿没了音讯的胞妹自来愧疚难当放不下,然这多年的禁宫生活却是早将她的一颗心磨硬,比起自个儿的主子,谁人也越不过去,且不说那些人不过是那位可怜的二小姐的子嗣而已,便是当真儿是那位二小姐且也没有能越过自家主子的道理。
杨贵妃眸子里憨着冷意,“母子?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倘若他念着半点儿的母子之情,何至于折腾到今天这个地步?
前半生于小妹本已是愧疚难当,后半辈子且又能薄待了她的后人去?他日九泉之下,且又有何面目去见她?
况,那个孽障折腾出来的这些事,你莫不是当真以为可以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我们那位陛下,瞧着似乎儿最是心软,然却最是冷酷不过。若是在与那孽障求情的话,水叶,你便莫要在提了。”。
这深宫里那里又有什么软糯之人?纵然是个软包子,在这里面待得久了,却也是个黑心的才是。
水叶动动嘴,却是不知当如何开口相劝,今日若是这事儿便这般儿罢了,谁人能不道一句自个儿的主子心硬如铁?
纵然这宫里且也没什么心底柔软之人,只却也怕众口铄金。
“娘娘,他年你却也想求个自在日子,却也不是奴婢越矩,且又有何人可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