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如何瞧不出来武龄安的羞赧,只他能如愿,总能叫他的殿下重开颜的。
身子微微往里侧了侧,只是握着武龄安的手却是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半点儿不给武龄安食言的机会。武龄安瞟了一眼周围一圈儿儿故作不见又隐晦得偷瞄的众人,心下越发的羞赧,不愿叫众人看了笑话去。
就着李恒的手,纵身便上了马车,李恒这才越发的笑得真切。转身进了马车,还不忘牢牢的抓紧他的殿下,可不能当真儿恼羞成怒的跑了。
他这孩子气的举动,武龄安是好笑又好气,她又不能当众摔脸子走人,除了如他心意还能怎么办?
二人顺势进了马车,武龄安没好气的道:“固之,还要牵到何时?”。
李恒笑了笑却没有顺势松手,而是拉着武龄安于车中做好,探头道:“笔尤,走吧!”。
素来话不多,颇为实诚和质朴的笔尤却是从自己主子短短得几句话里,听出来了心花怒放。
叫人也忍不住欢喜起来,只他素来便不是个多言之人,只恭敬的应了下来,“诺。”。
李恒再不管外面的事,趁武龄安不备,径直快准狠的贴着武龄安坐不下来,像是没骨头似的改牵为拥着武龄安纤细有力的腰肢,没脸没皮的将头凑到武龄安的肩上。
叫两人呼吸交缠,不觉渐渐地羞红了心上人如花似月的容颜。
语气溺人发甜,“殿下,可不许生气,我不过是颐指气使,恃宠而骄而已。
大庭广众之下殿下不许我亲近,眼下狭小的马车之中可不能食言而肥,不然我该生气了。”。
武龄安有些无言以对,心底也有几分的欢愉。她们尚且还不是夫妻,此举于礼不合,只这规矩束缚得多了,武龄安隐隐地也有逆反之心,只因着肩上重任,平日里不敢轻易显露半点。
眼下李恒这般举止,却是满足了她心底下那经年不曾有过半分松懈的违拗之意。只好笑的顺势转过头来直直的凝视着这没来由便喜撒娇的自己人。
越瞧越满意,不论是眉眼还是鼻子、唇齿。朱红的唇莹润而漂亮,应是比最上好的丝绸触感还要好,贝齿似是最上等的白瓷又像是置了釉,叫人忍不住瞧了几眼又瞧几眼。
果真是她欢喜之人,不论是容貌还是一寸寸触手可及的肌肤都叫武龄安心生喜爱。许是心生欢喜而情难自禁,又或许是李恒湿漉漉又难掩渴望的眸子蛊惑了武龄安,武龄安忍不住伸手攀上了李恒的脸。
带着薄茧的手覆上李恒的唇,忍不住一下又一来的来回研磨,似是在研究什么珍宝似的。
李恒心如鼓雷,呼吸渐渐有不稳,声音嘶哑,忍不住含了下武龄安的手指,缓了缓方才道:“殿下,我们早日成婚吧。待成婚,成婚之后,殿下欲要如何便如何,不必这般,这般偷偷摸摸。”。
飞快的瞄一眼,叫武龄安神情并无变化,李恒心下安定,时不时的便含一下武龄安在他唇上研磨的手,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