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音寺在哪里?”
“高知县,在九州旁边的。”
“旭日会又是个什么组织?”
“你连旭日会都不知道吗?”刘波惊呆了,“旭日会是当今日本最大的极道总会!黑白通吃,一手遮天!锦山组、真岛组、柴田组……都是旭日会的一分子。”
“听起来是个庞然大物。”
“没错,大半个日本的极道势力,都归旭日会管。他们的会长叫北野信武,最强王者境,是日本地下黑道皇帝。可以说日本有两个天皇,一个是明面上的天皇,一个是北野信武!”
“有趣……”
两人说话间,来到了大司马饭堂。刘波说马金龙原本不叫这个名字,好像姓韩,是东南亚某家航空公司的机长。
他在一次起飞的航班中,突然发病,导致飞机坠毁,乘客全部遇难,只有他一人活了下来。
他为了逃避刑罚,隐姓埋名,改头换面,来到唐人街开饭馆。
马金龙曾经是十年王者,如今功力下滑,想必实力也不逞多让,可这有一个强者,居然甘心窝在一个饭馆里。王锋怀着好奇且疑惑的心,踏入饭馆中。
正值晚上八九点,饭堂里人不多,稀稀拉拉只有一桌客人。
一个穿绿色劲装、英姿飒爽的短发女孩站在一边,似乎是服务员,还有一个呤游诗人倚在柜台边弹鲁特琴,低吟浅唱。
“那个女孩叫阿克曼,是从东南亚的帕岛来学艺术的。”刘波介绍道,“那个弹琴是从新罗马共和国来的,自称呤游诗人,但他只会弹两首曲子,《Fade》和《街头霸王》。”
饭馆里吵吵嚷嚷,有一桌客人在骂娘,他们被上错了菜,纷纷高声呼喊服务员:“阿克曼,你在干什么?!”
“阿克曼,菜都能上错,别做传菜员了,找个厂上班吧!”
“我是来吃这个的?阿克曼找个牢坐了吧!”
其中一个客人甚至呕吐起来,他脸色发青,吐了一地青黄的浑浊之物,一边吐一边说道:
“呕!我把昨天拉出去的屎都吐出来了!”
“叫马金龙出来!我要退钱!”
名为阿克曼的服务员对此无动于衷,她一脸冷漠地看着食客们,说:“爱吃吃,不吃拉倒。马老师是不会退钱的。”
“阿克曼,你可真是个带孝子!”
“艺术家阿克孝!”
“阿克曼,这里是食堂不是祠堂!不要再孝了!”
客人们骂骂咧咧地离开了。阿克曼面无表情地收拾餐具,拿拖把扫走地上的呕吐物。
刘波招呼她:“喂,阿克曼,我们要点菜。”
阿克曼将一张菜单和一只笔掷在桌上,服务态度极其恶劣,板着一张冷脸问:“要吃什么?”
“这里最贵的,最好吃的,是什么?”王锋问道。
“哼,最贵的,最好吃的,当然是砂仁酥了,尤其是25层的砂仁酥,其次是肉蛋葱鸡。”
阿克曼上下打量衣着朴素的王锋,还有穿着白背心的刘波,她眉头皱起,脸上露出鄙夷表情,仿佛在说“你们吃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