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看出来你紧张什么。”夭一一垂眸，截住话头，没让魔神伺机扰乱突然进入入定状态的无相。
这位宗主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或者算到了什么，就像他说的，和灵有关的事情他兴许能帮上忙。
就是这状态有点奇怪，夭一一没往无相的眼睛看，知道这种是禁忌，只和乔子舒在一旁安静等待。
猫状黑雾越来越烦躁，身上涌动的魔雾翻腾不息，似乎想要从夭一一手中挣脱，给无相的脑袋一爪子，打断他这种奇怪但又令人心惊肉跳的状态。
“臭丫头，本座可提醒你，就算本座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还是魔界之神，这老头活的再久也终归是凡人之身，以凡人之躯窥测神的过往，是要遭天谴的。”
猫状黑雾阴恻恻道：“他若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死了可别怪本座事先没提醒你。”
就在夭一一怀疑魔神话语可信度的时候，无相依然保持静立不动的状态，眼睛却开始流血泪。
“！！！”
“宗主！您干什么！快停下！会死的！”
几个净灵宗的除灵师匆匆忙忙跑了过来，但离得有些远，一时想阻止无相根本来不及，脸上那神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夭一一手指微动，照着无相的肩膀拍了一下，无相突然从鼻子发出长长的呼吸声，身体直挺挺地往后栽倒！
乔子舒伸手扶住无相，把他扶到近前亭子里的长椅上坐下休息，掌心贴着他后背给他输送灵力。
无相闭着挂着两行血泪的眼睛，吐出一口血，乔子舒见状不对，撤回手去扶无相，胳膊却被无相牢牢抓住。
乔子舒：“……？”
“您刚才可是看到了什么？”乔子舒问。
“是共情，宗主不止看到了，还感受到了。”急急忙忙跑过来的三长老见无相此时有点说不出话，便替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