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人,山间大道的防护禁制已经被毁,短时间内无法恢复。”云袖峰,李谪派去查看禁制的人返回来报告。
李谪一挥手让他们下去,有问:“杨推恩和汤荣渠联系上了没有?”
“杨执事身受重伤,令大人便宜行事,神州府衙的人还没有回来。”
李谪一阵沉默,有一位筑基期同僚说:“大人,我们手里虽然有过千人的军队,但是筑基期只有几十人,现在山间大道一片混乱,参战的练气修士不计其数,保守估计筑基修士有大几百,我们并没有压倒性的力量以镇压这一次的动乱。”
“你什么意思?”
他说:“眼下的情况,云崖山执事堂那些人已经毫无作用,委员会那边我们素来说不上话,现在他们又深陷其中,想让他们保持理智,已经可以说是已经不可能的事情。而从事发到现在已过去多时,中华城城主府并神州府衙方面毫无讯息传来,我们虽然作为云崖山唯一的防守力量,但没有相关命令,是不能动的。今时不同往日,大人如此兴师动众、调兵遣将于此,先不论我们只有非常微小的可能可以镇压此次动乱,就算成功,事后神州府衙汤荣渠那边如何交代?”
“你是说他会治我私自凋兵之罪?”
“他就是一条疯狗见谁都咬,大人您是中华城筑基修士威望所在,他汤荣渠可正想找人立威呢?”
李谪一摆手说:“好啦,你不必多言,本座身为中华城城防司大执事,奉命接管云崖山治安,岂有放任不管之理?事后汤荣渠若是有算账之意,本座一力承担就是,与尔等无关。眼下的情况我需要你们跟我一条心,我命令所到,诸位当万死不辞。”
“我要诸位做到令行禁止,如有不从者,立斩于剑下,本座言出法随,诸位谨记。”
“诺!”
李谪的一千两百人马依旧停留在云袖峰,遥遥的可以看见山间大道一片火光,并且不时有各色高光闪出,杀声不断,就像是一片炼狱。
夜空中两道流光遁来,士兵执戟拦住:“来者何人?”
“道士山、神州府衙、云崖山行走并群英荟萃大典监事执事李见微,城防司执事堂大执事李谪在哪里?”
李谪直接迎了出来:“贤弟,老哥哥等候久已。一千两百练气修士,三十位筑基后期,初期并中期五十多人,整装待发。但有调令,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李见微闻言心中大定,说道:“哥哥未雨绸缪,云崖山无忧矣。”
“可不见得,”李谪摇头,说道,“山间大道冲突太过严重,恐怕已经有数万人参与,我这点人马,不太行。”
李见微道:“我有一千尊筑基后期的执戟傀儡,但凭哥哥施展,哥哥可能令山间大道安静?”
李谪目瞪口呆,问:“贤弟何出此言?哪来的一千尊傀儡?筑基后期?”
又有一道灵光飞来,一位筑基中期的修士,手里举着一枚切成一半的虎符,高声道:“奉神州府衙执事堂大执事汤荣渠令,命中华城城防司李谪全权调动云崖山内一切城防司兵员、府衙差役,全力镇压云崖山山间大道作乱事件,大执事李谪有便宜行事之权。”
“执事大人,接符吧。汤大人些城主府并府衙人员正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