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所楼下,老猫才说:“章韵悦她不会就此罢休……”
“我没瞎,能看出她眼里的恨意,她要想章老四活着,她就别想对付我。”
李铁牛传承的可不是老祖的功法医术,连一些心术都传承下来了,但似乎这方面的传承有些遗漏。
“你明白就行吧,我呢,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老猫一愣:“你说。”
“钱宇堂是死在老村长的大儿子吴喜手中的,能不能让他不要坐牢?”
老猫沉吟了足足半分钟才说:“我要找人想想办法,我是一时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毕竟他是拿着砂枪打的,自卫说不上。钱宇堂的尸体也被派出所带走了,从尸验上能分析出很多东西。”
李铁牛只好说:“那你帮着想想吧,我也找不到别人了。谭龙,送我回村。”
老猫瞥了眼楼上百鸟会所的招牌,走路到了一条街外一栋高楼,刷卡坐电梯到了顶层。
又用指纹打开门,就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女人喊道:“四姐,章韵悦想压你一头,这次章家可惨死了,你开不开心啊?”
女人转过身,从一只独眼里射出道哭笑不得的光芒。
“你就跟着瞎掺合,我让你离李铁牛远一点,你倒跟他打得火热,称兄道弟了?”
“哎,他是个人材嘛,爸说过,只要是人材,那就得招揽入我们聂家,广纳四海英才,广交朋友。”
老猫走到个小吧台那,从恒温箱里取出一瓶红酒:“还别说,我也算见过不少高人,李铁牛在里面也算是头一份了。他那医术,简直能把活人医死,死人医活。”
“他医术是高明,可我摸过他的底,他原来跟着他爸在工地住着。他爸干活,他读书。高考完后被人打成重伤,成了个傻子。后来又莫明其妙突然好了。那时他才一下变成了神医。”
女人顿了顿说:“以前看过新闻,有人在濒死状态活过来,会突然说好几种外语,还能说出前生的事。他属不属于这种情况,也真不好说。”
“管他医术怎么来的,只要人值得交往就行了。”
摇着酒杯,老猫笑吟吟地说:“他还挺仗义的,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人敬他一尺,他就敬人一丈。”
“哼,人要得罪他一尺,他能还人一公里。”
女人把手里勾着的墨镜戴上:“你自己做事,你自己拿捏好分寸,我也不想多管你的事。”
“四姐,别这样嘛,你看我多可怜啊……”
“你少来,上次健身房的事你不赚了一笔吗?要不这大平层你怎么买下来的?”
女人扫了一眼在那装可怜的老猫,叹了口气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就是想,他医术通神,为什么你不让他帮你看看眼睛?”
聂青青冷冷地穿上鞋,淡淡地说:“我的事,你不要管。”
我的亲姐啊!
老猫瞧着她,也是无语,你就这么害怕吗?怕有了希望后结果又失望吗?
算了,找个机会,我去跟李铁牛说。
就不知道章韵悦她回去后,怎么跟章老汉说了,那老头年轻时可是穷横至极的性子啊,名字中有个海字,又是搞走私的,人称海龙王。
现在老是老了,可要知道章家兄弟,一个跑路,一个要废两年,他会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