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便,我去忙了。”
男人一进门,端木渊就适时起身让位。
来人不是栾城言,而是宫桀尧。
宫桀尧不理会她眼底不加掩饰的失望,不耐烦的拂了拂向后梳的头发,发泄般的道:
“从你被带走那天开始,我一直在找你,这种日子我真是过够了!!”
说完宫桀尧看着她,嘴唇微微张合了下,他一进门见她一脸狼狈憔悴,心里很难受,其实他想说的是这段时间他过的很挫败,他每次查到些有关她的下落就马上动身赶过去,但等他赶到却都晚了一步,他想对她说对不起,他来晚了……怎么一张嘴就变成了不耐烦的抱怨?
桑甜却不以为意,敛起眼底的失望,淡定的回应:“麻烦你一直找我了。”
多疏离的语气……
宫桀尧伸手拉张椅子坐在她床边:“你是从我手里被劫走的,传出去我的面子往哪放?!我当然要找你了!”
桑甜唇角动了动,没说什么。
“半个月不见,你又瘦成以前那个样子了……”宫桀尧再道:“不好看了。”其实他想说的是,如果我能早点找到你,你就能少受些折磨……
“现实里好看,上镜就偏胖,瘦回去更好,省的回去上镜被人黑发福缺乏身材管理。”她云淡风轻的应着。
只要肚子里的宝宝安然无恙,她受的那点所谓折磨不算什么,她也不是没见识过这群人以前有多狠。
她这么一说,宫桀尧更觉得惭愧,当时他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为什么不提前多部署些人在雷飘的住处外?
“你怎么来了?”桑甜不解的问。
宫桀尧眸光一淡:“你每次好像都这么问我……”他顿了顿,接着道:“说来话长……端木岐醒了,你知道吗?”
桑甜点头:“刚才端木渊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