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飞身从龙椅上下来，身上的烫金龙袍还映着七彩霞光，真不愧是天界最好的织女织就而成的。
看的钱小余这个羡慕！
杨戬背着手绕着沈瑶走了一圈，啧啧称奇。
“蜚兽的眼睛竟然还有这等作用？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钱小余挑了下眉，“你竟然还没改称呼？我记得之前那个天帝不是一直都自称什么本帝的吗？你现在都做了天帝了还不改改？”
杨戬斜睨了钱小余一眼，狭长的丹凤眼中满是鄙夷。
“他是他，我是我。”
钱小余摊手，他开心就好。
“你赶紧说说，我女儿这眼睛要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吧？哭的时候擦眼泪都擦不过来。”
钱小余说着，沈瑶在那边眼圈又红了，眼里啪嗒啪嗒地又掉了下来。
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怎么关都关不上，没多一会儿一整张小脸儿就湿了一大片。
“要想彻底解决嘛，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杨戬犹犹豫豫道。
“只不过什么？你快说啊！”
钱小余都快急死了，她最讨厌这种有话说一半的人。
“要么剜掉，不过脑门上还是会留下一个坑……”
“换一个！”钱小余打断道。
杨戬捏着沈瑶的下巴使她抬起头，“要么就留着。”
钱小余一把拍下杨戬的手，“要是留着我们还来找你干什么？”
杨戬将被钱小余拍的火辣辣的手缩到身后，要不是他知道钱小余是个什么脾气，他肯定要发火。
虽然这个女人脾气急了一些，但总归没有什么坏心思。
只能说是性格过于直爽了些。
钱小余也发觉自己这样做不太对，试探地又问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比如弄掉那只眼睛还能够不留什么痕迹的法子？”
杨戬耸了耸肩，然后指着自己额头的那条梳着的竖线问：“你觉得如果有，我还会顶着这个吗？”
“你这好歹也不难看啊！你想闭上的时候就能闭上，也不会迎风流泪，更不用担心被风吹迷了眼。”钱小余翻了个白眼，杨戬这算不算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想达成我这样也不难，要不这样，你女儿先留在天界。我会亲自教导她！”
杨戬也算是为了感谢钱小余，要不是她在大殿上跟那些老神仙仗义执言，他也不会成为今天的天帝。
钱小余一拍手，高兴道：“那当然好啊！不过等她练好之后你也不用着急给她送回来，可以在你们天界给她找个师傅！”
找师傅？
她当这天界是什么？
学堂吗？
不过杨戬还是答应下来，让沈瑶留在这里学习肯定要比跟钱小余回妖界要好。
不然的话，让钱小余教导沈瑶，指不定会教成个什么样子。
“妈妈。你真的要把我留在这里吗？”沈瑶还很是舍不得地拉住了钱小余的手，她为什么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钱小余摸了摸沈瑶细嫩的小脸儿，安抚道：“乖，杨戬叔叔会照顾好你的！你要在天界好好学习，尤其是什么炼丹啊修仙的！一定要好好学，以后女娲族还要靠你发扬光大呢！”
将沈瑶正式交给杨戬之后，钱小余没有着急回妖界，反而是先去找司命星君了。
“嗨，司命，有没有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