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齐靖宇忍无可忍,一把抓住那双做乱的小手,再次呵斥道。
安贝贝抬眸看向他。
这一次,她没有哭,那双晶亮的眸子中,满是真切的担忧。
齐靖宇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撞进了自己心中。
让他的心,骤然一紧,那是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体验。
手上的力度,也随之缓缓收紧。
“嘶!”
安贝贝痛呼出声。
原本手心就有木刺,被齐靖宇这么一捏,钻心地痛。
齐靖宇蓦然放手。
“弄痛你了?”
他拧眉问道。
私心里觉得,这女人不仅娇气,还娇弱不堪。
他都没用力,她就痛成这样,若是用上几分力度,岂不是轻易就能捏碎了她?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手心里有根木刺。”
安贝贝快速地回道,注意力却一直停留在他的腰部,一边紧张地询问一边仍然试图扒拉他的衣服看个究竟。
“你到底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
“没有受伤。”
齐靖宇再次握住那双作乱的小手,这次却是完全没有一点力道,生怕再次捏痛了她。
“没受伤怎会流这么多血?”
安贝贝疑惑地瞪大双眼,齐靖宇微微晃神,语气不自觉地温和了些。
“那是野猪的血。”
“野猪?”
安贝贝抬头飞快地看了眼他的肩头的野猪,又赶忙飞快地挪开眼,心有余悸道:“这野猪看起来真吓人!”
所以,她刚刚不是被自己的呵斥声吓到,而是被一头死野猪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