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志如此坚定,云烈也只能是苦涩地笑:“灵瑶,你护不护他,他活命都是不可能的了。沉渊咒法解咒之人唯有一个,这个人也是世间最不可能替他解咒的。”
“你什么意思?”灵瑶眼睛一亮,急切地反问,“莫非你就是那个唯一之人?你能替他解了沉渊咒法吗?”
这希冀的目光让人为之动容,可这是为了沈长修,云烈便怎么着也无法说服自己应了灵瑶的请求,“不错,我是那个唯一之人,但是,灵瑶,我既为他下了咒,又怎会为他轻易解咒呢?”
是啊,他一心要置沈长修于死地,又怎会愿意出手帮他呢?
“以沈长修现在的情况,不日即可踏入死地,灵瑶,到时就算你不愿,也无法阻止这一切了。”
说完,云烈便要转身离开。
是啊,沈长修现在的情况,又能熬过几天呢?即便她磨破了嘴皮,坚持与云烈询问请求,他也定是不会出手砸了自己的脚,到时这时间也不过是虚耗,她的坚持也不过是变相的害了沈长修罢了。
身后的灵瑶一番沉思,终于狠心问出了一句,“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能放下和他的感情,离开他,你又能不能为他出手呢?”
既然云烈口口声声道杀心是因情而起,那不若她狠心离开,虽然心里极度不舍,但至少还有可能保沈长修性命。
云烈沉默不语,像是在考虑灵瑶的请求。
见他有一丝丝的动容,灵瑶又继续劝道:“左右你是觉得我不该和他在一起,那我便走,我只求你能饶过这条无辜的性命,也算是为我积德行善了,好不好?”
“若你真的因为我杀了他,那便是我的罪过,你又如何忍心看我承受这一切呢?”
他既在意她,那她便以她自己为引,说服的几率说不准还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