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沈长修房中守了一夜的灵瑶,此刻终于推门出来,一见云烈在外负手而立,她便冷下了一张脸。
“三天刚过,你便这么急不可耐吗?”一大早就到门前守着,生怕她跑了似的,“你放心,为了他,我们的约定我会履行。”
云烈上前,牵过灵瑶的手,“你说要给我诚意,我今天好歹得来验收一下。”
灵瑶嘲讽似的冷哼一声,“呵,诚意?已经有了。我已经与他断了恋人关系,现在我们是仇人,这总可以了吧?”
“仇人?”
“是,仇人。”灵瑶面无表情地应道,“我不仅与你勾结,还专门恼羞成怒地打了他一掌。哪个男人也受不了。”
云烈嗤笑一声,灵瑶偏头向他看去,反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过天真。灵瑶,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那么久,你以为,光凭这点手段,他就能彻底死心,相信你根本不爱他?”
云烈知道,灵瑶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将过错推到她一个人身上,让她自己成为两人分离的罪魁祸首,但奈何沈长修不是那么好骗的人,她这么做,沈长修顶多会心存疑虑,但绝对做不到彻底相信。
“要让一个男人死心,你得有足够大的筹码。”云烈意味深长地说道。
“有何筹码?”她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比害人性命更大的深仇大恨了,云烈要说筹码,她一时还真的想不出来。
“世间最痛之事,不是心爱之人对自己捅刀,而是心爱之人为了另一个男人离自己远去。”就如同他一般,从未进灵瑶的心,而只见证了灵瑶一次次为了别的男人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