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后,第二人称梦晓初夕状态中的凡无梦好像自燃了似的,像是火山喷发之前的那种皲裂,内里充满着炽红的熔炎,无由风起,一阵灰尘散落,再看凡无梦,已是双眼通红,第二人称的他已从梦晓初夕状态燃去了自身的污垢进入了心火愠尘状态之中。
盛怒,他进入了自身情绪化的极端...
憎恨,思想的极端...
还有,仍然还是杀红了眼,不依不饶……
凡无梦在这种狂暴的观念下,重新振作起来,本来就这样的僵持局面,在凡无梦的心念直观作用下开始变得激烈起来,但他还是低估了佛物的韧性,它已经忍着忍着忍成了习惯,忍成了性格,这也使得它的耐抗性质特别强硬,致使即使凡无梦如今能力全开仍然无法抹去佛物的成活,可要是等佛物自然消失,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他也不愿意等,就是要弄死佛物。
不过好在,在愤怒与理智的选择下,凡无梦选择了后者,这也致使他的主观意识仍然保留着清醒,还有那个思识能够继续念想。就在他不断与琉心晴的感情交流下,他也从中有了新的感悟。
他将这种新的有所感悟称之为——出发式。
即,出发点的不同的方式。
他以前每次都是从自身出发,从现在的自己出发;但在与琉心晴的感情缔结下,他发现是不是也可以以俗义而言的那种时间线上的攻击呢?
当然,融合时间线攻击那应该是不可能的,至少他现在还远远做不到,毕竟,前面他也已经体会了时间的晦涩莫深,不是初步窥视了时光,就真的可以掌握时间段的隔断和永逝;但是,只要能够领悟出类似于这种形式的其中一种方式便也足够了不是。
只要能够反映出任何一种时间线型的反映攻击方式,也能够达到这种多出发式叠加效果不是。
凡无梦就借此为出发点,运用自身的时光能力加上属于他的反映中的弑原效应,复刻加重映,加上卡点,不断的思想着该怎么办,最后让他卡着时间的隔段,加上结合反映的运用,在同一时刻结合共同瞬间反映出来,使自身能力因为这种多出发点式的重合却不同样的叠加而暴涨,在不断的磨杀中,将佛物打得岌岌可危。
‘截断流——时式。’
凡无梦能够运用这种方法从而想到凌风推澜斩的时式运用,也就是多出发点式的时间结合反映的攻击方法,自然也同样通过自身的经历种种,和体会,想到截断流的念映形式,截断流本是截断自身状态和处境而被凡无梦开发出来一直保持巅峰的一种应用,而现在他要做的是将对方的状态和处境截断,通过刚才被佛物的轮回之力的虐待以及自身之前亲历的种种,让他明白自身的观念的正映对待是犹为重要的,说白了,也就是如果打得对方连想死都不能死,直接将对方的那种想死的能够泻力的念由直接抹去覆盖掉,不让它有这种想法,甚至继续延伸,将对方的那种只要被杀死一切都会结束的想法也扼杀掉,这样佛物在这种处境下就变得犹为的难堪,甚难抵抗,因为此时它没有任何信念亦或者方法能够为它承受一点伤害,抵抗哪怕任何一个层面的困扰,如果陷入那种无限永境下的似地狱折磨般没有止尽的生不如死中,那么活着对它来说就是一种煎熬,由此,每多活一刻,对它来说都更加的残酷难忍。
由此说死亡在有时候的确是一种解脱,是一种结束痛苦的方法;但是它也有正负两种映式,对于正极的人来说,死亡是一种懦弱,因为对于正映中的人来说,他所要面对的都并不是死局,更不是绝境,只是自身在艰苦困难,高压枯燥的环境下选择了退却而已;对于负极中的怪物倒的确是,因为它们没有可能,它们就是不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好好活着,而是像下水道的老鼠垃圾场的蟑螂那般卑微苟且的死皮赖脸的活着。
只有真正作为邪恶,作为罪孽式的活着,才能够想象到那种痛不欲生的来自各种正极的酷刑;如地狱,正义,审判等等势力的各种从观念到映式的虐待。由此凡无梦堵住佛物向外发散的思维,致使佛物的意识处在仿佛似小黑屋的境地中自闭承受着,也同样无所举措。
要是刚开始凡无梦即使知道能够这样运用也没用,实力不够,他无法对佛物做到这种地步;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初临虚空境后,他的实力暴涨,又通过对于时间的反映式的运用上的凌风推澜斩将佛物打得即将消散的垂危,这才得以同样运用截断流的同原理形式将佛物的观念截断,处在对他自身施为的有利反映之中。
这一招果然有效,佛物很快撑不住,从消散的濒临情况中,渐渐跨入半步状态,但是凡无梦还是低估了佛物的韧性,久经佛奴佛犬的信仰与愿力加持下,它自身也是强韧得很,不是如此容易被高强度的力量磨灭;而且自身还在奉献情况中,能够抗住凡无梦如此高的攻击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凡无梦也并没有给它继续苟活的机会,他可不想辛辛苦苦打了这么久的佛物就这样在佛物的奉献中自我消散,它必须由他自己亲自解决,方才以解心头之恨,以报苦受之仇。
‘催化诀。’
凡无梦运用自身实力的拔高,对于时光的新的领悟,施展出时光对于受体的催化和挥发的作用,使佛物在时光催化的作用加上力量的双重打击下,提前承受不住,在奉献时间未尽之前,先一步被凡无梦打到消失。
第二人称中心火愠尘的凡无梦看着佛物渐渐从粒子状的消散状态中被一一湮灭,彻底消失;他也平息了怒火,目标死亡,他的一切又再次恢复了正常,作为副观体现的第二人称也隐退进凡无梦的主观意识之中,作为他的某一面存在,凡无梦又再次进入梦晓初夕状态中。
“我答应过你,要照顾好你的,我会做到的。”凡无梦看着琉心晴心执的说道。
“你多陪陪我就好。”琉心晴抱着凡无梦温柔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是不是该付诸行动。”
“嗯。”看着琉心晴利用与自己感情新缔结的形式加上精神联代的运用精心衍生出的她亲密的抱着自己的吊饰承挂在凡无梦的心灵反映面上,然后凡无梦也同样和他一起绘画着炙心梦戒上的具象化表现...
然后凡无梦在与琉心晴恢复如初之后,两人再次进入特殊的制造的反映面中,进入无限永境,陪着琉心晴走过心路的历程,陪着她用心经历那些点点滴滴,那些细细碎碎;陪着她从朝阳初升的生动到夜幕而至的寂静;陪着她走过那些为她撑伞躲雨的天气,为她的梦添色韵画的时候;陪着她难过的时候倾听着她的忧伤,开心的时候分享给自己,陪着她一起度过……
【特殊反映面如果只是承接制造者的观念的话,则比较容易,当然越容易制造出来的,效用也会越低。念映世界可以进行任何念映,实力足够亦能够将任何念映实质呈现在外界。】
凡无梦在与琉心晴走心之后,便带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然后在府邸待了一段时间,陪着自己的妻子过了一段时间,由于凡无梦走到了虚空境,承接了虚空观之后,他的牵连也随之而动,整个虚空观都在向着他的势力而至,这没什么好说的,人活在世上,本就不是一个人的事,自己的朋友,家人,爱人等等,包括势力,家乡都与自身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
凡无梦也尝试着通过自己这层关系,将整个虚空观的表面形式呈现嫁接在势力的认知面上,这样对于虚空观的基础认知便也可以直接完成初步对接...
……
等到凡无梦看着被称之为流星群的辰河从远方划过时,他才恍然觉得自己那么迫切,那么焦灼的着急去往中星寰区,好像也并没有改变什么,倒是让自己的生活变得一塌糊涂。
倒要是自己好好生活,那么不仅会过的很好,而且同样在前进的道路上也并不耽误。尤其是在个人微弱的力量下无法改变大局的趋势和走向,那么更应该放弃那些微弱的变化,而好好去用心的过自己的生活,这样才正确。
外面暗流涌动,凶险莫测;但是凭借星寰区的特性,倒是能够继续安静下去。神族的天威浩浩荡荡的压制着天下众生,一股天道不仁视万物如刍狗的意味蔓延开来。
那些哈皮舔脸摇尾乞怜祈求神灵的赐予,它们道貌岸然,披着不为人知的外衣,藏着内心深处的肮脏,念着称颂的言词,自以为很了不起,欲想着拯救世界的重任,落在它们跪地不起的无脊之梁上,戴着污秽的王冠,将罪孽高高托起...
每当凡无梦看着这些,每每想起也不免感慨,他拿着普通人的剧本,讨厌着这个世界。
他这一路追求的,都是忤天逆世唯我独尊的,想要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又该怎样,真的能够做到,面对这极至美满的世界,这极至穷尽的规则,还处在劣势的他还是太难过。今天难违命,世艰悖理,难道就只能这样庸碌的走下去吗,不可能,他自不会听天由命,不论能不能成功,亦或者好不好过,他只愿意走自己为自己选择的路,仅且如此。
不论前方多黑暗,亦或者该怎样怎样,但他自己决定他自己;也许;他的幸福经不起挥霍,更不愿意让它流失一点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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