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巧听着夏娇阳嘴里一套套的话,顿时感到语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身体好像是瞬间消失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向后仰,甚至眼睛都不敢直视她。
“我就算没有听你的,你就想要害死我吗?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把针安装到马掌上,针刺穿了马蹄,疼得疯跑,那我骑在马上,摔下来不死也残,你对我恨意就达到了这个地步。”
“你又不是没有摔断过腿,”博巧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嘲讽的笑了笑,“我不过是小小惩戒你而已,但你呢,你毁了我的人生啊!!”
“你的人生?”夏娇阳现在明白了,什么叫作话不投机、半句多,对于博巧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来说,她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就是最重要的,什么道理都讲不通,明白了这点,她突然不气了,对于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管。
刚巧,小张也回来了,连同那三个人,那三个人一来就说没有找到人。
小张则挥了挥手,“我找到了,但可惜让他跑了,我把马匹全部都带回来了,时间不多了,我们快把马送到马场去,免得客人生气了。”
“说得也是。”其他人连连应和,完全忘记了这里还有两个女人。
小张看到夏娇阳时,轻微的点了点头,便撇过头,牵着四匹马走了,而夏娇阳把博巧放在那不管了,也跟着一起去马场。
博巧看着夏娇阳的背影愣住了,她不敢置信的双手激动的发颤,她以为这次被夏娇阳拆穿之后,夏娇阳会有什么手段来折磨她,但居然并没有,甚至都没有揭发她,这实在是太……让人感到意外了,但她却隐隐觉得有些蹊跷。
正所谓反常必要妖,她还是快点离开这为好。
夏娇阳刚到马场与众人汇合,姜鸿宇关切的问了句:“你这是去哪了,去了这么久,问裴钟意,他也不说。”
夏娇阳佯装羞涩的撩了下耳垂边的刘海,“去厕所了,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姜鸿宇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反倒慌乱起来了,要知道夏娇阳这个人可不是表面上羞涩内向的人,反倒是该狠辣就狠辣,一点都不嘴下留情的那种,连忙挥手,“没有,哪里久等了,这不马都才送过来,你来的时间刚刚好。”
夏娇阳笑着走到裴钟意身边,裴钟意深邃的眸子流露出深究之色,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伸手轻轻拂过她的头发,低声呢喃着:“去了这么久,发现什么好玩的事?”
她也没有想瞒着裴钟意,眼珠子转了转,环顾四周,“这里人太多,等会再跟你讲。”
“好,先把护具戴上,我教你骑马。”裴钟意帮助夏娇阳把所有的护具戴到身上,只感觉手臂被捆着有些难受,“我戴着这些护具,要是从马上摔下来的话,应该不至于又住院两个月吧。”
“你要是从马上摔下来,的确不是住院两个月,说不定就是半年,一年来看。”裴钟意挑眉戏谑道,将她头上的帽子贴心戴好之后,“为了以防你受伤,我跟你骑一匹马。”
姜鸿宇听到后,笑着调侃道:“不至于啊,这么护着啊,这可不像你啊,裴钟意,以前你可是秉承什么都要自己上才能学会的铁血教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