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们帅不帅。”江颜宁又道。
三女站直了身体,等着陈阳夸奖。
“帅,帅呆了。”陈阳再次鼓掌。
周怡忽的转身对江颜宁,陈以琳鞠躬,然后又对陈阳鞠躬,知道没有陈阳,现在她早已经家破人亡。
陈阳扶住周怡,道:“你再这样客气,我们就要走了。”
“就是,就是我姐夫人可好了。”
“周怡,我哥不喜欢他的朋友这么客气,那太见外了。”陈以琳也道。
“还有啊,咱们现在打跑了坏蛋,应该开心,应该庆祝,不许哭。”江颜宁又道。
“对,该庆祝,时间不早了,我在安庆大酒店订了饭,席间怡儿你剁敬你师父几杯。”周怡的母亲走过来道。
一行人前往酒店,进入包厢,周怡一家请陈阳上座,陈阳推辞不得,就坐了。
很快,菜肴上好,都是这家酒店的招牌菜。
周怡端起一杯酒,她的父母跟着站起,她道:“师父,谢谢您。”
两位老人也表示感谢,纷纷一口将酒水干了。
陈阳正要喝酒,酒到唇间,他顿时发现这酒不对劲,被人下了药,不过只是很普通的迷药,他悄悄给陈以欣和陈以卿眼神示意,然后不动声色的将酒喝了。
两女明白过来,悄然将酒里的药力化掉,装着若无其事的喝酒。
周怡又站了起来,道:“师父,我再敬您已被,千言万语都在酒中,谢谢。”
她说的深沉,还不能说的太透,害怕父母担心。
陈阳表示明白,继续将酒喝了。
周怡身子忽的一颤,接着她和她父母,江若雪,江颜宁,陈以琳一同晕了过去。
陈阳知道药效发作了,示意陈以欣陈以卿两女,跟着晕了过去。
几分钟后,几个人走了进来,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还以为得不到武馆了,没想到这些人自己作死,跑到我的酒店里来吃饭庆祝,现在是不是该我们庆祝了?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一个男子得意的大笑。
“这说明武馆就该是安少您的。”一人奉承道。
“不止,这些美女也都该是安少您的,我可是见过,这几个都是大美妞啊!”有一人叫道,声音有些含糊,嘴巴似乎有些漏风。
“不错,不,江若雪?”那安少突地惊呼道。
“安,安少,这怎么了?这女的很有来头?”
“屁,就是一个贱人。”安少骂道。
但一众狗腿子都看出这个安少认识的女人只怕不简单。
“江少,要不?”
“屁,老子就要玩她。区区一个江家而已,三流水族的家族罢了!”安少喝道。
一众狗腿子舒心了,原来是个三流家族的富家子弟,安少罩得住。
却听安少愤愤的骂了起来:“当年老子给她面子,居然还看不上老子,哼,今日终于落到我手里了,看我怎么玩她!”
“玩,一定要玩了。”有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