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看不清楚啊！”
“是啊！之前夏先生一个人在我们面前演练的时候，我们也能够看清楚，虽然看不太懂，也能够感觉到夏先生的动作飘逸，潇洒，威力也很强大，但现在有了对手，连个影子都看不清。”
“难怪都说大宗师境界的高手已经站在了人体极限的巅峰，估计他们要是杀我，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感觉到像是生命层次都有了明确的区别。”
周围一些拍摄人员，小声议论道。
作为普通人，他们何曾见过大宗师级别的战斗？别说是大宗师了，纵然是宗师境的战斗和切磋，他们也没有看到过，如今看到李振南跟夏言的切磋后，都跟他们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也让他们发现了功夫的可怕。
嘭——
一道巨大的沉闷声响起，仿佛是某种东西爆炸了一样，两道身影乍然分开，夏言神闲气定的站在原地，而李振南却足足后退了三步，每一步下去，地面上的石砖都被踩碎了。
这也让他们都深吸了一口冷气。
“不比了，不比了，现在的体力真是不如年轻人了。”
李振南气喘吁吁的摆手说。
一旁的两位工作人员，赶紧要过去搀扶住李振南，不过被他拒接了，搬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赶紧休息。
他目光重新落在了夏言身上。
“小子，跟我说实话，你刚才到底用了几分力量？”
“八分力气，其实老爷子您已经十分厉害了，如果是在年轻时候，我未必是您的对手，毕竟您身上凝聚的是战争年代里那种滔滔大势，是军魂，我是不能比的。”
夏言谦虚的说道。
他当然不能说实话了，不是因为害怕打击到了老爷子，而是这些东西要出现在纪录片里面，他不能让外人知道。
“八分力气？”
李振南深深看了一眼夏言。
跟夏言战斗中，他自然察觉到了夏言的可怕，不论他怎么动用力量，但是都被夏言轻松化解，这不单单是速度、力量、反应力的问题，也是对于各种武学的领悟程度。
知道夏言不想让一些秘密暴露出来，他也没有说破。
“难怪老祈一直在吹嘘你，说是他有了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孙女婿，你的确很不错，纵然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也难以压制住你，你们有什么感受吗？”
李振南语气一转，看向了冷画屏等人问。
“看不清楚，完全没有看明白，得回去后，看看拍摄的画面才能知道。”
“太快了，感觉已经到了非人的级别。”
这些工作人员一个个说着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