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涛,你说的是真的?你会气功?气功能治好你田叔叔的病吗?”田母有些怀疑良涛的实力,更是对所谓的气功难以置信;所谓关己则乱。是啊,这几年,本来已经放弃治疗了,也没钱治疗了,能借到钱的亲戚更是借了个便,今天突然来了一个会气功的人,说能治一下试试,这个人还是个孩子,女儿的同学,十五?十六?还是十七?这叫人怎么相信?
良涛坐在一把木椅子上,端着茶杯,这是田莉刚刚倒给自己的半杯白开水,,有点烫,良涛放下茶杯,微笑着抬起头,看了看田母,又看了看田莉,接着看向两米远的热水瓶。对着热水瓶招了招手,下一秒,田母傻了,田莉目瞪口呆,小嘴张大的能放进一个鸡蛋。
正当田母忍不住想大叫‘有鬼啊’的时候,良涛说话了。
“这就是气功!我怀疑,田叔叔的病可能是神经和经脉的问题,连接下半身的神经和经脉如果断了,应该就会失去知觉,不听大脑控制,大脑也指挥不动断了神经和经脉的器官和部位。”良涛说完放下热水瓶。看向田母和田莉。
田莉两眼放光的说道,“真的有气功,太神奇了,和电视里面的大侠一样。”武侠梦,不仅是男孩子的梦;女孩子,在看了武侠小说和武侠电视剧以后,又有几个不想做一个一代侠女?
“这,这就是气功?”田母也回过神来,呆呆的问道。
良涛微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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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你慢点走,你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了,我头晕!”田母嗔怪道,眼里又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和泪水。
“多少年了?对自己来说,天曾经塌了,自己多么绝望!长年躺在床上的丈夫,辛辛苦苦拉扯着女儿和儿子,总以为,日子就这样在在黑暗中过下去。想不到、实在是想不到这个家还会有今天!
“我停不下来,根本停不下来,”田父迈着大步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会儿伸伸胳膊,一会儿抬抬腿。
站在堂屋门口的田莉,望着自己的爸爸,想起自己小的时候生病了,爸爸用有力的手臂抱着自己,迈着大步走在泥泞的路上带着自己去求医;爸爸倒下后,自己也绝望过,迷茫过,只想通过努力考上大学,改变命运,撑起这个家,不让妈妈再受苦;想不到、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的爸爸,握着有力的手臂,迈着坚定的步伐,又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人生,真的很完美。
“如果良涛再给自己写情书自己会怎么办?他要是向自己求婚自己还会拒绝吗?呸,不害羞,连人家向自己求婚都想上了,田莉啊田莉,你言情小说看多了吧?”想着这些,脸上爬满了红晕。
田母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田父也停下了脚步向田莉看来。两人都有一种奇怪的念头“这丫头,思春了?”
“呀!我,我去看看他醒了没有?”瞅见爸妈都在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田莉一溜烟跑掉了。
田父和田母对视一眼,心下又有一个念头,捡回来一条命(捡回来一个丈夫),这是要赔上一个女儿的节奏吗?这账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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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田莉的闺房?”这间房和外面一样简陋,半大木床,刷了白灰的墙上贴着两张男明星的海报,良涛不认识;闻着淡淡的馨香,这是被窝里的香味,看来是不会错了,这是田莉的闺房。
良涛没有猜错,或者说他经常用神识钻进的身体,对人体的血肉、骨骼、器官、经脉及神经都已经了如指掌。
田父的确是神经坏死和断裂,经脉堵塞淤积。
良涛用本源神识捋顺并且将断裂的神经接驳,这个过程极度消耗本源神识,由于这是陈旧伤,多处神经已经完全坏死,良涛只能从神经中枢找出神经的根源,在本源神力的加持下,一条又一条亮白色的神经纤维重新构筑,生长、接驳,良涛的神识几近透支;当良涛将田父受损的神经全部修复,将堵塞淤积的经脉全部打通后,直接晕倒过去,幸亏站在一旁的田莉一把抱住他,不然的话可能从床边一头栽倒到地上去了。
“你醒了?”一个俏人影走到了床边,微微俯下身子,脸蛋红红、眼睛亮晶晶的田莉轻轻地问道。
“嗯,醒了,”良涛似乎显得有气无力,“我躺了多久了?”良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