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六和星期天良涛很忙,良涛先是拿出了一张清单,清单上面有十种物品,每种物品都有功效讲解。上面的物品可以用‘道德文明贡献值’兑换,释永刚扫了一遍清单上的物品后,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用见鬼一样的眼神看向良涛;良涛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那意思就是说这都是真的。
“你可以适当的把清单上的物品公布给他们,也可以晚些时候再拿出来,呵呵,以你们目前的积分恐怕连这上面最便宜的物品都不够兑换吧?”良涛摸了摸鼻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释永刚又瞄了一眼清单上的物品,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最上面的一种物品‘柔体丹’兑换需要五千道德文明贡献值。至于最下面的复生丹却是需要一百万贡献值。释永刚自己心里都没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攒到一百万贡献值。
随后,良涛问起释永刚愿意入股哪家公司的时候,释永刚犯难了;这是在是太难以抉择了,而且、貌似他们释家这点钱、这几个亿也太少了;还是良涛替他拿定了主意,看在释家第一个追随自己的份上,释家出资五个亿占总公司的百分之一,这引得释永刚千恩万谢的去给释光明打电话报喜去了。
良涛随后去了趟雪家研究了一些事情,事情谈好以后,良涛当即让雪家父子收拾物品,让雪中雨明天出发去中州,;雪志国则是去红里镇继续他的教学事业,下午就出发,不耽误明天的授课;良涛还说,等他教完这个学期,再请他来帮自己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在雪志国和雪母一起去厨房做饭的时候,良涛向雪轻舞发出请求,正式申请参观雪轻舞的闺房;听了良涛的话,雪轻舞当即羞红了脸颊,没有任何拒绝意思、同意了良涛的请求;二人在单独相处了十多分钟后走了出来,具体聊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在吃饭的时候,雪轻舞一直红着脸、低着头,显得很不自然。
在雪家吃过午饭,良涛开车向即将破土动工的古蔡影视基而;在车上,良涛还在品味着雪轻舞的香吻。
良涛不会欺骗任何一位钟情与他的女孩,坦诚述说了自己不可能只拥有她一个女子,就在良涛请她再慎重考虑一下时,清香的气息向他靠近,柔软和暗香袭来。。。。。。
“这是我的选择,决不后悔!”雪轻舞说完这句话,表情郑重,语气坚定;正当良涛说道对于刚才的吻没有仔细体会、不如再来一次时;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害羞的打开房门逃了出去。
“这是一个美丽、端庄、大方的女孩,我不能亏待了她,”良涛叹息一声,又微微一笑,随即轻点油门,轿车加速而去。
数十近百辆大型设备已经运达一望无际的麦田里,正在铲平所有的已经出穗的麦田;良涛暗暗嘀咕了一声:“再有将近一个月就能收割的麦子、就这样被推平了,真的可惜了!”即使良涛知道已经给了这些田地的主人最高的青苗补偿,但他还是觉得有些可惜。他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特别心软了。
良涛没有让任何人陪同,也没有惊动释永刚请来的几位工程师、和设计师等一些专家教授,就这样开着车在田间的小路上漫无目的的绕了一大圈。
打开车门走出来舒展了一下四肢。看着一望无际的麦田,良涛想起了第一次和田莉约会的地方,随即良涛掉头,往红里镇、往田莉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
任人唯贤是良涛的本性,任人唯亲是良涛的个性!
田莉一家对良涛的到来自然无比欢迎,虽然这一次良涛没有带什么礼物,田父田母对良涛这个未来女婿真是越看越满意,嘘寒问暖不说,端茶倒水的热情劲让两世为人的良涛暗呼吃不消,直到良涛说明了来意,才把气氛凝固下来。
“什么?二十个亿?小涛!你?别吓我!”听到良涛跟自己说什么、让自己去古蔡看管他投资十个亿的影视基地,田志明先是呆若木鸡,接着惊喜交加,再接着他自己都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他不相信这是真的。
田母不用说,一时半会还反应不过来,就连已经见识过良涛实力的田莉、也不由得暗暗咂舌;二十个亿?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已经上到初中三年级的田莉明白二十亿意味着什么。
良涛知道田父已经相信了自己所说的话,良涛更知道、自己的这位未来岳父田志明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
田志明由于和田母结婚很早,好像不到二十就已经和田母成亲了,然后很快就有了田莉;躺在床上七八年的田志明恢复身体后,一直在发愁债务和工作。今年才三十六岁的田志明是一个男人精力、体力和智慧达到人生最巅峰的时候。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他有一种渴望,渴望金钱和权利;这一点,两世为人的良涛早就看出来了,看见自己这位未来岳父,良涛就好像看到了上一世的自己。
“只是请田叔叔暂时任咱们甲方的财物总监,其他方面的有专业人士负责,田叔叔管好钱袋子就可以了...”良涛笑着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个、我去试一试也行,不就是管钱和花钱嘛...”田志明显得跃跃欲试。
良涛离开田家的时候,从车里拿出来二十万华夏币,声称这是让田叔叔还清外债,补贴家用,然后好好给自己打工。
田志明没有再当良涛是一个年轻人,他也没有拒绝这二十万,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良涛,然后笑着说“我就当做这是娶我家莉莉的聘礼了!”
目送良涛的车子离开田村,田莉才回到屋里就看到爸爸在数钱:“爸?您可不许说这些钱是良涛给的聘、聘礼!”田莉一本正经的对爸爸说道。
“为什么?我靠本事赚的钱还不能说了?”低头数钱的田父说着话,仍然没有抬起头的意思,只是一丝促狭的笑意溢出他的嘴角,可惜田莉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