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俊一先生?请品尝一下,还是之前那个味道!”胡远三先是将一杯热茶放在了田刚俊一的面前,又端起一杯放在另一名东洋人面前口中说道:“这位来自东洋国的朋友?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哼!鄙人从来不喝支那人泡的茶!”头上扎着一根小辫的东洋人冷冷的盯着胡远三继续说道:“狡猾的支那人!总是喜欢在背后下毒,虽然这些毒物对如今的‘本侯’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威胁,但本侯还是很讨厌支那人!”
一口一个支那人听在胡远三耳中,令他心下恼怒不已:“卧槽!狗日的倭人!老子要是有这些毒的话还真不介意拉你一起同归于尽!”想归想,胡远三不敢流露出一丝不满和气愤。田刚俊一一直盯着胡远三打量着他的表情和反应。
“呵呵,俊一先生,你看着?”胡远三显得有些尴尬。
田刚俊一端起面前的茶杯沾了沾嘴巴说道:“俊一觉得面前的这杯茶不会有什么问题,反倒是觉得沏这杯茶的人有些问题。”
“这?远三不是很明白俊一先生的意思?不知道俊一先生能否讲个明白?”胡远三略显疑惑的说道。
“哼!”田刚俊一冷哼一声。同时,头上扎着一根小辫的东洋人猛地甩出手上的小刀。
奇怪的景象出现了,小刀在没有任何人操控的情况下围绕着胡远三的脖颈旋转了一周,刀刃堪堪划破了胡远三脖颈上面的皮肤。细小的血珠从胡远三脖颈上面被划破的血线里缓缓冒出。随后,小刀在没有人‘掌控’的情况下刀尖紧紧的抵在胡远三的咽喉上面。
“胡君背弃了和菱三重工的‘合约’,还伙同其他人一起杀死派往远三建工集团、负责监理集团事务的人员;另外,还有上一次在几百米之外的那一处场地上的损失,一位伯爵和十多位子爵男爵;这一切的一切,起因都是因为胡君你啊!”目光灼灼的盯着胡远三,田刚俊一眯着眼睛继续说道:“难道胡君没有什么要说的?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么?”
要说不怕,胡远三觉得自己是在自欺欺人;顾不上从脖颈周围传来的疼痛感,也顾不上抵在咽喉处的小刀,更没有理会田刚俊一犹如毒蛇一样的目光,胡远三抓起面前的茶杯将里面的热茶一饮而尽,又狠狠的将茶杯掷在地板上摔个粉碎。
“哦?我算是明白了!原来你们是来兴师问罪来了?你们还有脸对我兴师问罪?还有脸让我解释?卧槽,你们可真让人寒心呐!”胡远三说着话激动的指了指田刚俊一和扎小辫的东洋人。
“八嘎!”东洋人伸出手指遥控着那把抵在胡远三咽喉处的小刀,正要做出划破胡远三喉咙的动作,却看到田刚俊一摆了摆手。
“听胡君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委屈?鄙人从来都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俊一也很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希望胡君能够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知道的一切讲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狗东西!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有意思么?”胡远三恨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开口说出应付田刚俊一和另一名东洋人的话语。
“佐藤三人烧毁文明公寓之前的事情想来俊一先生比谁都清楚不过了?”看到田刚俊一微微点了点头,胡远三接着说道:“过了十天半个月以后,那少年带着一帮人去了同康市远三建工总部大楼;二话不说,杀死了佐藤三人,然后逼迫我搬迁至古蔡;胡某当然不答应,却遭到那人手下的一番毒打!”胡远三越说越顺口:“为了等待俊一先生消息,远三决定虚与委蛇,暂时苟且偷生;本来以为上一次就可以将那良姓少年和他的手下们一网打尽,却没想到他们这些人竟然如此难以对付......”
“哼!”听了胡远三的话,田刚俊一冷哼一声:“胡君恐怕言过其实了吧?不然的话胡君为何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
“这?我哪里还敢打电话?”胡远三急道:“俊一先生有所不知,我儿子胡兵就只是在言语上顶撞了那个少年几嘴,就被他罚去工地上做苦力;要在最苦的岗位做一年,一年呐!每天都有人监视着,跑也跑不掉;我儿子你也见过,细皮嫩肉的哪能做的了这活?我可怜的孩子啊!爹无能啊!呜呜...”说着话,胡远三老泪纵横,入戏三分。
“嗯?”田刚俊一疑惑的望了望胡远三,这个情况他还真不知道。
‘啪啪!’田刚俊一拍了拍手掌,望向办公室的门外说道:“进来!”
很快三名穿着打扮普通的中年人走进了办公室;三人看向胡远三的目光有些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