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沁说的,的确就是这么回事。
真正高尚的凡人,不会格局狭小到对与自己不干不节的人指手画脚,但凡混入俗人的泥潭,谁又比谁高尚呢?
但是,虞沁瞧黎清川笑而不语的模样,总觉得他的表情在无声的说她幼稚。
然后20岁左右的丫头,还都处在一个,不太喜欢被人说幼稚的阶段。
于此,她一换脸上鄙夷神色,又问黎清川:“就算你不因为我父母的事儿低看我,那你不好奇我人究竟怎么样吗,万一我品性恶劣,都不值得被人浅浅的喜欢呢?”
她不说还好,说了这话后,爷笑的那叫一个耀眼。
“沁儿,对于你和我来讲,你品性如何,不重要。”他很认真的陈述,“因为……”
“一开始我对你目的性很强,这样看我,品性也不怎么样,不是?”
要说愈发温暖的安全感是什么呢。
不是她妄自菲薄时,旁人对她讲那几句“你很好”、“你很棒”完全安慰不到心里去的美言美语,而是有那么一个人,对她说,你就是不好也没关系,我会陪着你一起坏。
这一刻呢,仿佛黎清川直接看透了她的内心。
看出了她即便口中标榜着自己注孤身也可以,但其实……是真的需要人陪。
她成了孤儿这段时间,是实在不好过。
明明是很惬意的氛围,但因黎清川的话和虞沁自己的内心戏,她不再和他闹了,她整理好衣服,乖乖的坐在他旁边,头靠在他肩上,乖乖哼出一字:“是。”
黎清川也没再多言,他抬起手臂把她圈着,换了个话题,“给我说说,入学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嗯?”
“没什么事。”虞沁道,“报了道后,我要上的班级正在和其他班的学生一起上理论大课,完了就没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