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慵懒的靠在那里,抬起那双勾人的瑞凤眼,“皇嫂,是真的不知道本王在说什么吗?那个人,是谁派来的,难道皇嫂还要本王明说?”
太后抬眼看了一眼皇后,然后转头看了一眼南宫澈,“澈儿,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怀疑,伤你的人,是皇后?这不可能。”
“不可能?”南宫澈轻笑一声,“李牧,把你从那个人身上搜到的东西,给本王拿过来。”
李牧从人群中进来,从袖口中将一块宫牌拿出来交到了南宫影的手中,然后低下头,十分恭敬的开口道,“陛下,这就是微臣在那刺客身上搜到的东西,上面写着椒房殿的,应该就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
南宫影将这块宫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猛然扭过头,将这块宫牌扔在了皇后的身上,“这是什么?你怎么解释。”
皇后赶紧跪了下来,拿着那块宫牌看了看,“陛下,陛下臣妾真的不知道,这跟臣妾无关,不关臣妾的事情啊。”
秦曼缩在最后面,以为别人注意不到她,但是看到她这个样子,楚挽歌就觉得十分的好笑。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缩在南宫越身后的秦曼。
南宫越注意到楚挽歌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方向,他知道,楚挽歌不是在看自己,顺着她的视线,他明白,楚挽歌在看的人是谁。就是秦曼。
他扭过头,对上秦曼的眼神,那双可怕的双眸中一脸的鄙夷,似乎在说,“你究竟做了什么?”
秦曼本来就心虚,看到南宫越不相信的眼眸,就更加的心虚起来。
南宫澈看皇后哭哭啼啼的,感觉有些烦心。他轻笑了一声,“皇嫂,这个宫牌自然算不上什么,有可能是别人诬陷皇嫂的。但是,我被下了药,这件事情该怎么解释?”
说到被下药这三个字,秦曼一个没站稳就直接倒了下来,所有人这才注意到她。南宫澈冷笑了一声看着她,“恒王侧妃这是怎么了?”
楚挽歌看着南宫澈的眼神,明白了什么,开口借着南宫澈的话往下说,“曼儿,难道真的是你给宸王殿下下的药?这杯酒……真的有问题?”
“什么酒?”太后在一旁发话了。
楚挽歌跪了下来,向太后解释道,“回太后娘娘的话,今日曼儿说要向我赔罪,让我饮下这杯酒,姐妹两个冰释前嫌,但是我没有喝,是殿下替臣女喝了。臣女推殿下出去,还没走多远,殿下就说不舒服,然后就遇上了刺客。”
“恒王侧妃?”太后冷冷的看了一眼秦曼,“说,究竟怎么回事?”
“太后,太后,臣妾冤枉。”秦曼赶紧爬了出来,连连磕头,“臣女不知什么药啊,臣女没有这个胆子去谋害宸王殿下啊。”
坐在床上的南宫澈冷冷的开口问道,“不敢动本王,这杯酒若不是本王接下,现在应该是被挽儿喝了吧,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觉得本王不知道?”
“姐姐。姐姐,你知道我不敢的,姐姐。”秦曼抓住楚挽歌的手,着急的说道,“我是真心想要认错的,我不可能害你的,姐姐。”
楚挽歌轻蔑的笑了笑,示意让小太监将那壶酒端过来,给秦曼倒了一杯,“好,能够证明你清白的唯一办法,就是把这一壶酒喝下去,若是你安然无恙,我和殿下自然就相信你的清白。”
秦曼看着那壶酒,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我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