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儿,你没事吧。”看到楚挽歌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冯淑有些担心的问道。
楚挽歌赶紧笑着看着母亲,轻轻摇了摇头,“阿娘,我没事。”
凌迟这种刑罚多么可怕,她是亲眼看见过的。上辈子一个人冒犯了秦曼,就被南宫越处以了极刑,当众处以了凌迟之刑。
那血淋淋的一幕,在楚挽歌的心中永远是个阴影。
“岳母大人。”南宫澈从皇宫回来,便来明月轩陪着楚挽歌,王府那边因为有师爷在,他也是很放心的。
看到是南宫澈回来了,冯淑站了起来,朝着南宫澈点了点头,“是殿下回来了,你陪挽儿待着吧,我去看看相爷。”
“恭送岳母。”
南宫澈看着冯淑走了,走到床边坐下,握住她的手,屋子里燃着炭火,这样的暖和,她的手怎么会这样的凉。“挽儿,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哦,没事。”她朝南宫澈轻轻扯了一下嘴角,赶紧敷衍过去。“对了,我让秋雁和彩屏给我们的孩子立了个牌位,这样,我还能去看看他,瞬间祭拜一下我这可怜的孩子。”
“这件事情你不用说,本王也会让人去做的。”南宫澈拍了拍她的手,心疼的说道,“你看看你都瘦成这个样子了。本王看着心疼。”
楚挽歌歪着头轻轻笑了笑,“别担心了,我没事的。对了,忘记问你一件事情,我听说,银盔在明月轩跪了一天一夜,是真的吗?”
“嗯。”南宫澈点了点头,“这是他的职责,没有做好本王交代的事情,跪一天一夜就算少的了。要是这次你出了什么事情,本王是不会放过他的。”
“好了。”楚挽歌反握住他的大手开口道,“这件事情,也是我不小心导致的。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要牵连别人了。”
景仪殿——
一个宫女打扮的人,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一边跑,还不断的转头看着身后,生怕有人跟着她。
她总感觉有人跟着她,但是一转头,却没有见到任何人。或许是她多心了。
“娘娘,芳草回来了。”侍女小声的唤着贵妃榻上的淑妃。
淑妃慢慢睁开眼睛,有些慵懒的看着面前跪着的叫芳草的宫女,“你们都出去吧,芳草留下。”
“是。”
芳草很谨慎的看着他们都退下,之后才敢开口汇报道,“回淑妃娘娘的话,宸王殿下确实回来了,也跟陛下说了话,现在已经出宫去了。”
“你可听到宸王跟陛下说了什么?”淑妃朝芳草伸出手,芳草赶紧站起来,将淑妃扶着坐好,然后重新跪在她的脚边。
“奴婢也没有太听清楚,只听到殿下跟陛下再说什么太子之位的事情。还说,晋王殿下的婚事,要交给宸王殿下操办。”芳草跪在一旁,低着头,小声的汇报着。
一开始淑妃还没有什么反应,听到后面说让南宫澈操办南宫焱的婚事,当时就收起了笑容,“你说什么?陛下竟然让宸王殿下去操办晋王的婚事?绝儿成婚的时候,是礼部操办的,怎么到晋王,就是宸王亲自操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