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张玨犹豫了一下，不由放轻了声音开口。
“小祖宗。”
嘶哑的声音，好似刚哭了过那般。
张玨的心也不由紧了一下，眼中不由浮起一抹疑惑，带着一分茫然无措。
云宴见状，对她勾勾手，示意她把手机给自己。
张玨只犹豫了一瞬，便将手机递给了他。
云宴：“我是云宴，若有事不好同她说，你告诉我。”
说罢，他就听对面人呼吸变得急促了，沉的好像哭了一般，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没等开口，就听勾昭开口了。
他听言，眉心的褶皱不自觉深了深，脸色也在悄然间变得阴沉。
张玨看着，心头咯噔一下，不安涌上，不由抬手抓住云宴的手臂。
云宴因她动作，下意识低眸看去。
黑眸下蕴着冷冷的沉色，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张玨直觉他情绪的转变与自己有关，心头忐忑，抓着他的手也不由收紧。
云宴好似没有看到她眼中的焦色一般，貌似无意一般瞥了她一眼，又继续同电话那端的人交流。
他这样，张玨心里的不安更甚，小手不由攥紧，青筋直跳。
须臾。
云宴挂断电话，低眸久久没有开口。
张玨唇瓣颤颤，想要叫云宴一声，问问怎么了，但喉头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怎么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快麻了，就听云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开口，声音温柔而又小声。
“玨玨，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但，要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张玨呼吸一凝，看着他沉如墨的脸色，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连思考都忘了。
云宴低眸，就见她盈盈的眸中泛着点点水光，如小鹿斑比一般，楚楚犹怜，令人心生不忍。
云宴不由偏头，躲了一下她的目光。
张玨见状，本就不安的心，一瞬雪上加霜，更加忐忑，手一紧。
“出事了吗？还是我熟悉的人，对吗？”
话几乎脱口而出的，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云宴面色悄然一动。
细小的几乎微不可查的反应让张玨看了个正着，脸色随着骤然一变，声音不由拔高。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