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妙彤毫不掩饰的白了张玨一眼，冷呲。
“你当我还不知道你呢？从小你就是个爱凑热闹的主。这些事，你要不自己凑上去，谁能抓得到你？行了，站好，好好说话。不要撒娇卖萌。我虽然吃你这套，但是正事要紧。”
张玨有些可怜的憋憋嘴，继而听她的乖乖站直了身子，面色瞬然一转，平静的点点头。
月妙彤又问了几个关于尸体的问题，沉声“嗯”了一声，点头。
“这个就是你想的那样，是化尸粉，但是，应该是有人根据古籍重新配比的配方，比较温和，潵上以后，可以混淆尸体的死亡时间。但是的，就你所说的案件情况来看，我比较偏向于那人在潵粉的时候，用错了东西。”
深更半夜的，死者的行动轨迹也是一时兴起，基本可以肯定是巧合了。而且，这粉的比例，在她看来，比较新颖，更像是一个试验品。
从死者的死状来看，所有的一切，都是安排好，但显然，这个安排，并不是给这个死者的，所有，动手的人，才会因情绪变化，犯了一个错。
就像一个厨师，在一切都精心准备好后，突然被人告知，食材错误了一般，定然会气急败坏，手上动作也就会出现错误了。
这些，都是人的正常反应。
只是……
“祖奶奶，我觉得能干出这事的人，不大会是正常人。”
张玨想也不想就反驳了一句。
月妙彤点头，也认同了她的话，但是……
“一个正常人，尚不能好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更何况一个不正常的人呢？你要相信，人在愤怒的情况下，会做出任何超出他控制范围的事情。
你们现在要查的，就是在这之前，有没有人口失踪，或者，相同的死状的案件。也许那人，并不是只在这一个城市中行动。可以配比出这样化尸粉的人，一定在不少的人身上做了实验。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的实验对象，我偏向于流浪汉、无业流窜人员，还有那些夜莺。”
张玨闻言，冷然的面色又沉了沉，缓缓点头，歪头去看勾昭。
“听到了吗？”
勾昭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两人的对话与他而言，就像是另外一个世界那般，听的有些骇然。
他最初，以为是有人想要制造恐慌之类的，这样的人，作案至少还会因情绪变化，留下一些线索。但现下，她们二人的猜测，是有人在以人为动物，做实验。这样的人，已经属于高智商犯罪那一块。
这样的人，大多数没有道德观，没有情感变化，做事全凭喜好，同时，也冷静理智的吓人，很难会留下线索。
若真是如她们所说，这个案子，就变得格外棘手了。
他不禁头疼，上次公交车的爆炸案，就已经成了无头公案了，现在又来一个疑似连环杀人案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