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卢妙欢来的。你不是安排人盯梢了吗？不知道？”
张玨尾音微扬，透着一点质问的口气在中。
手机那端的勾昭怔了一秒，有些无辜的眨眨眼。
“安排了，怎么了吗？”
张玨：“那你怎么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
勾昭心思微动，侧眸看同事，无声开口，让他去问盯梢的同事人现在在哪。
信息反馈，卢妙欢进了张玨所在的龙泽苑。
勾昭又是一怔。
“她怎么会在哪？您进去了？”
张玨听言面色稍霁：“不知道。我一路跟着她过来的。看她的样子，这并不是第一次来。没有进去。我看这的安保似乎很好，想要偷偷潜入，有点困难。”
勾昭闷声“嗯”了一声：“对。那个地方因为住的人大多都比较有身份，所以安保系统弄的很好，一般人都进不去，陌生人也很难进去。
他们的物业是专业级的，据说，一年得要好几万。”
张玨挑眉，扭头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区，“这么高级的吗？”
“嗯。在虞城，凡是和学区沾边的，都要贵上一些。不过，其他省份也是一样的。”
勾昭解释，有点漫不经心，脑子里在思考卢妙欢的问题。
按照他们调查的情况来看，她根本不可能买的起龙泽苑的房子。她的房子，是租住的城西的廉租房，她平时上班的时候，都是把女儿送给隔壁邻居照顾。
他们上次去走访调查时，邻居说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孙女也没有去上学。
这下细想，时间是两个月前。
他脸色微微变了变，拍了一下身侧的人：“查一下那个网站上，有关卢妙欢孙女卢宁月的视频上传日期是什么时候？”
同事点头，低头翻阅。
“上面写的是两个半月前上传的。因为卢宁月长的漂亮，点击率极高，所以，一连一周都是她的视频霸榜。”
他说着，还点开了已经被破解的网站。
网站已经被封禁，视频也都下架了。
他查了一些痕迹线索，又开口道：“到死者死前，他最后浏览的视频，也是卢宁月的。”
勾昭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手背青筋凸起。
“小祖宗，你听到了？”
张玨：“嗯。”
她偏头，视线微微上扬，目光没有焦距，让人看不真切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