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少爷不应该让你来的,你这人,斗大的字认识不了几个,来学校这样的神圣之地,有些、嗯?这么说呢?有些不相衬!”开车的红袖瞥了一眼旁边的明月,明月怀抱着凤凰琴,优哉游哉的坐在副驾驶上面,不时的拨弄一下琴弦。
开车对于良涛的这些手下来说,已经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都是聪明伶俐的人、都是一学就会的天才,况且,开车,本身就不是什么技术活。至于驾驶证,呵呵,在这个年.代,拿到这玩意,简单的如同出去吃碗面差不多。
“呵呵!我倒是觉得,你才是多余的,除了多认识几个字以外,一无是处,释总监教导的武功招式,哪次不是重复几遍你才记住?!”明月反唇相讥,继续说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女子无才便是德!”
“切!那是你学不会,单论文化知识,我甩你几条街!”红袖鄙夷的说道:“还有啊,你有本事把这话跟少爷说,看少爷不撕烂你的zui?”
“你?欺人太甚,有种下车,看我不弹几个音符震死你!”明月气急;他跟红袖斗zui、怕是还差了不少,人家红袖到底是上过一年大学的人,而且还不是不入流的大学。
“咯咯!..你要下车,我可以随时停车,不过我可不想让少爷久等!”红袖瞄了明月一眼,又说了一句:“要不要下来,等我和少爷办完了事情、再来接你。”
“你!...”明月气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良涛在这里,一定对红袖的口才和表演大加佩服。这丫头,在自己面前装的纯纯的,说话竟然如此犀利,这丫头,典型的闷.骚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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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几个,今晚聚一下,我请客,过几天我们几个就要去深鹏市了,听说深鹏那个地方遍地是黄金,等哥几个发了财,一定打电话让你们几个过去一起混!”说话的是一个二十二三的青年,名叫陈家宝,留着三七分的偏分头,左耳朵打着两颗耳钉,一脸流氓地痞之气。陈家宝的父亲名叫陈国强,是镇上的一个有名的粮食收购商,这几年靠着收购和转运粮食累计了不少身价;眼看陈家宝的年龄越来越大却不学无术,陈国强心下着急,决定拿些钱出来让陈家宝去深鹏市历练历练,历练的差不多了再回来接手生意,以后靠着这份生意不敢说大富大贵,那也肯定比小康人家强得多。
“好,陈哥牛掰!好!陈哥威武!陈哥讲义气......”一时应者云集,足见陈家宝在这qun流氓心中的分量。
总之,一个人若是有了钱、或者说有一个有钱的老子,当他走上社会以后,他的身边基本上不会缺少巴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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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涛已经在之前的电话里告诉释永刚、自己在一中门口等待。看着奥迪100停在自己的身边,良涛朝着开车的红袖和坐在副驾的明月摆了摆手,示意红袖二女不要下车,良涛上前几步拉开后座车门。
“倒车,听我指路!”良涛的声音古井不波。不多时,奥迪100来到了红里镇镇东树林。“停车!”待车停稳后,良涛拉开车门,走了下来;负起手,良涛向了树林深处走去。听见身后二女亦步亦趋的跟过来,良涛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二女。
“少爷吉祥!”看着少爷转过身来,明月和红袖正欲行礼,被良涛摆手制止,微笑看向二女,直到二女被看的莫名其妙浑身不自在,良涛才板起脸来。
“说说吧,你们为什么会发生矛盾?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了什么?曾经的苦难都忘记了吗?”良涛的表情很严肃,声音很冷。
“明月(红袖)知错,请少爷责罚!”二女异口同声的说道,从来没有见到过少爷对自己如此严厉的二女、慌忙跪下,彷徨失措。
“说话!我不要动不动就只会下跪的应声虫!本少爷既然能够赐予你们新生,也能随时剥夺这一切!”良涛的确很生气,伟大的事业刚刚才迈出第一步,内部的矛盾就已经显露苗头,良涛怎么能不生气?怎么能不上火?
“我们、我、、、”二女对视一眼,不知道怎么开口。
“明月!你先说!”良涛着实不相信明月是一个挑事的人。
“是,少爷!我,呜呜,,,”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受了什么委屈,还没出声,眼泪就已经流淌下来。
良涛蹙了蹙眉头,看了看明月,又看向红袖。
“都是红袖的错,请少爷责罚红袖,红袖不该和明月姐争风吃醋?都是红袖痴心妄想,红袖这残花败柳之身怎么能配得上少爷,,,?”